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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在生命的最后时间和虞以松共事呢,她俩许久未见,谁知道这家伙见色忘友,接收了她几天就翻脸不认人。
三个‘干事儿’下来,费雨听得晕乎乎,都快不认识这几字儿了。
夏晗那双黑眸滴溜溜地在虞以松和费云身上打转。
虞以松压低声音,再次强调:“你和费雨的事情我们不会透露出去,但你们真的不能在我房间做那些事情,在同事的住所做……你好意思吗费云?”
费云:“?”
费雨:“?”
忽然联想到对方刚才突然开门又猛地关上,费云:“……”
她神情复杂:“你以为我和费雨刚才在做什么?”
虞以松丝毫不给面子:“做不知廉耻的事情。”
夏晗:“……”
费云:“……”
费雨:“……”
见虞以松还要说出更惊为天人的话,费雨连忙替费云解释:“不是的虞君,费君的腿前两天被火球烫伤了,我刚才只是在给她上药。”
“我们很守规矩,您不要赶费君走。”
说罢,她从口袋拿出一管比夏晗还大的膏药。
费云配合着微笑:“以松姐姐,你最好也别在这儿和嫂嫂做不知廉耻的事情。”
笑得渗人。
夏晗:“……”
虞以松:“……”
妻妻俩耳尖悄然红透,比宫殿的花丛还要潋滟,费云好生欣赏了一番才带着费雨离开。
山顶上空的战机监测到费云从工作坊出来,排列布阵,为费云保驾护航-
费云离开后,工作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夏晗慵懒地窝在巨人给她搭的小窝里,吃着虞以松给她摘的果子,小脸微鼓,嚼吧嚼吧,声音闷脆。
虞以松戳了戳小脸。
“大人现在知道尴尬了?”夏晗慢条斯理地吃完,唇角呷笑调侃,“费君提醒我们不能做不知廉耻的事情呢~”
小妻子尾音上翘,清冷声儿冒出丝丝愉悦。
虞以松一本正经:“我们是妻妻,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只是现在不行,你还太小,会受伤。”
夏晗被那‘天经地义’噎住,又在听到后半句时瞟了眼虞以松的手指:“!”
即便是最细的尾指,也足有她一条大腿那般壮硕,确实不行……
不对,关注点错了。
夏晗轻轻咬唇。
她才不会和虞以松这样那样。
和虞以松不同,夏晗记性较好,初入宫殿的一舔之仇她没齿难忘,包括千山、万径,以及元安,也就是烫她的那名守卫对她的折辱,夏晗一一记在心底。
三陆这些人和一陆的罪魁祸首,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往日清冷淡然的黑眸闪过一抹阴鸷,却很快消逝,再也寻不见影踪。
夏晗这两日白天睡眠过多,夜幕低垂时分巨人酣睡,而她坐在被窝处的角落,戴着无线耳机,翻阅手机消息。
孔蛰:【永樟怎么没有下落?】
夏晗:【废了。】
那日,虞以松捏扁永樟,顺带捏扁了永樟随身携带的所有东西,包括通讯手机。
捏得非常彻底,虞以松站起身后,夏晗透过大衣钮扣缝隙清晰瞧见,高大的人扁得甚至没有一块饼干厚,而且不是踩扁式的横向干瘪,是纵向的极致压缩。
纵向压缩疼痛级别最高,可见虞以松当时有多愤怒。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