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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以松悠悠然地坐着,看前妻又粉又红的肤色,心中好似有头小鹿在乱撞,心脏砰砰直响。
她期待着,期待美人亲自握着她的手,缓缓地,缓缓地……
再用那清冷嗓音,娇声娇气哼出悦耳音符。
可清冷声音是发出了,却没有娇气,甚至是非常冰冷,美人化被动为主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满是狠戾。
“我说过的吧?”她声音压低,“再去找那女人,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虞以松瞳孔骤缩,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从下往上握着她膝窝,另一只手落入水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啪!”
巴掌声带着闷沉水感。
虞以松不可置信,眼睛瞪圆。
一掌又一掌落下,力度极重,全都打在了大腿,她终于知道夏晗为什么要握着膝窝。
握着膝窝,美人就能顺着浮力,轻而易举托起她。
巴掌落到大腿后侧,甚至故意沿着之前被竹棍打过的伤痕。
巨人被打懵了,怔怔坐着,感受疼痛。
这种痛不像上次那样单一,这次是正常皮肤被打的刺痛感,再加淤青被打的那种酸痛,层层叠叠的痛感杂合,好似变成了另一种感觉。
那种感觉叫舒爽。
在虞以松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喜欢被打时,喉咙已经替她表达出了喜欢。
巨人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美人感觉到腰被掐着,身子逐渐放软,她低声叹道:“我的笨狗大人不乖……”
不许,不许再去看那个女人!
心口和喉间堵了好些天的酸水,酸水又酸又涩还胀得难受,如今终于有了发泄之处,那便像海浪般汹涌澎湃,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教训这只笨家伙。
“啪!”
最后一掌落在臀上,虞以松浑身战栗,仿佛被面前的美人落下了什么标记一样,脑海轰的一声要炸开了。
虞以松死死咬着牙关,垂首,鼻尖寻着那截天鹅颈,埋进去,深嗅。
青松香味霎时充盈鼻腔,好闻,好闻极了。
巨人狂吸,真就像那大狗一样嗅闻,轻舔。
唇瓣贴合长颈,轻轻摩挲。
“嗯……”
那声儿悠扬婉转似九曲十八弯。
可没吮几下,虞以松就被推开了,美人捧着她脸,怜惜地问:“疼吗?”
大狗点头如捣蒜。
“疼就给我记住了!”
声音霎时变得冰冷,一盘冷水浇下,虞以松被狠狠地从情潮中拽出,目露不悦和不满。
“回答我,还敢去找那女人吗?”美人定定看着她。
“敢。”
“你还敢!?”
“我凭什么不敢!?”
针尖对麦芒,四目相对恰似火花四溅。
黑曜石般的眸子怒意更甚,夏晗心尖更是泛起滔天骇浪,又酸又涩的海浪冲刷着五脏六腑,宛如腐蚀着健康的器官,难受得要窒息。
虞以松不该这样,那人就该乖乖听她话,不让见就是不能见!
“我说了必须在我死后你才能见她!”美人低吼。
狐狸眼尾猩红一片。
虞以松好像被触发到什么关键词,霎时就沉默了。
气势凶狠的美人潸然泪下,眼泪一串接一串的掉,她就坐在虞以松怀里。
她悄无声息地啜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