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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
不论对方是什么,你的目的都是消灭它,这没错。
你回想起之前的叉烧女孩怪物最后的那句巷港话。你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她应该说不出来这么地道的巷港话。
假设她说的故事都是真的,那么明明是受害者的它,却似乎在某种规则之下被店老板同化,成为猎杀她人的工具。
既然这样,不禁联想到关于开膛手杰克的故事——他和他的模仿犯会挖走受害者的子宫。
难道,眼前这个女孩的存在,也是某种同化的结果?她作为受害者,被“开膛手杰克”同化为怪物,而她的核心,可能正是那些被夺走的子宫——那个被规则赋予意义的部位?
你看着她蜷缩的身体,不难想到:如果要消灭她,或许只能攻击她的腹部。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她还在祈求你。
你没有说话,只是握紧武器。女孩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她似乎明白了你的意图,但却没有逃跑。
你一步步走近,目光锁定她腹部的位置。
她的身体轻微颤抖,但没有反抗。她就像是最完美柔顺的受害者一样,向你缴械投降,静待命运的降临。
你伸出刀,她只是美丽地轻轻颤着娇躯。
——你割下来他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像被电击般抽搐,柔弱的女性形象开始崩溃,骨骼再次发出“咔咔”声,变得纤细的四肢重新迅速膨胀,皮肤表面裂开,露出暗红色的肌肉。
柔弱可爱的脸变得扭曲狰狞,女人的形象彻底消失,怪物重新显现。
不,不仅如此——随着你一脸嫌弃地继续用刀刺向那个部位,他的身躯迅速缩小,最终变成了一个身穿破烂风衣的男人。
“啊啊啊!”男人痛苦地哀嚎,猩红的眼睛失去了光芒,身体开始快速分解。他挣扎着,想要再次抬起手中的屠刀,但那把刀早已掉落在地。
“你为什么……”他低声嘶吼,声音充满恐惧,但却没有完成这句话。他的身体最终化为一缕黑雾,随风而散,只留下空气中一丝腥臭的铁锈味。
你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握着小刀的手微微发抖。
主要是有点恶心。
还好这些血会自己散去。
哼,装什么女人。
“她”形象也太过“完美”地符合这种社会叙事中的受害者形象了了,每一丝恐惧和哀求都恰到好处。谁家受害者会“凄然赴死”啊,还这么典型的瘦弱、无助、无力反抗。
这些被猎杀的处于社会边缘的穷苦女人们,她们的死亡或许会被轻描淡写成“杰克”们的浪漫传奇,但对于受害者们来说只会是最可怕、最愤怒的瞬间。
这种邀请你去伤害她们的受害者,只能是猎手塑造的幻象。
假设你真的攻击了子宫,不仅可能无法消灭怪物,还可能触发反噬——规则可能会将你视为另一个“杰克”,继承他的位置,沦为新的猎手。
又一张车票掉落在空地上,你捡起来,仔细看。
这一张车票,和你之前得到的并不一样。
纸质表面散发出一层淡淡的银光,它比另一张更厚实,摸起来像是用丝绸与纸混合制成,手感顺滑却坚韧。票面上印有精致的黑色花纹,形成一种繁复而古老的图案。
正中央也是一辆红色双层巴士的立体浮雕图案,细节清晰到连窗框都能看到微微的光反射,仿佛真的有灯光在车内点亮。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