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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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音乐感动我吧。”

丝线牵引着塔玛拉的手举起笛子,但双手却异常沉重,手指恍如冻僵一般难以移动。

别说吹奏了,就是吹出声都难啊。

第一次演奏失败后,场景重置了。

塔玛拉被迫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个过程,每次失败,她身体的关节便更为僵硬。

塔玛拉要疯了。她可以在面对生死的时候淡定不已,却无法忍受不断重复的事情。

感觉眼前要冒出金星,塔玛拉只好劝自己:没事,那个很厉害的家伙也被困在了这里,要死她也得一起死,自己不亏。

这么安抚着自己,塔玛拉感觉好多了。

深呼吸几次,她索性放空大脑,任由丝线引着身体运动,自己则开始更加细致地分析场景本身。

这是她第二次进入这一场景,事件却并不相同。

非要说的话,倒像是上一次自己的随心所欲引发了某种剧本的自保机制。

所以这次才按着她的头让她走剧情。

但话说回来,如果走剧情就能结束场景的话,意义是什么呢?就是为了满足男艺人的强迫症吗?

强迫症…

塔玛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手指上。

“我真希望能够奏出最好的音乐来营救我的爱人啊!”塔玛拉想着。

手指头就变得灵巧了一些。

原来自己之所以无法完成任务,只是因为心底根本没有真正去拯救国王的意愿。

当下的逻辑原来就是所谓的“训练营”,通过反复重复某件既定的事情,来训化她的情感和认知。

直到她真心实意地要救出国王并把一切功劳再还给他。

塔玛拉露出冷笑,呸了一声:“我要是会屈服于这种情感操控的话,死了也没什么怕的。”

既然不怕死,塔玛拉大胆地尝试违反更多剧情设定的细节。

反正手动弹不得,索性就不再演奏笛子,反而试图挑拨皇帝和国王木偶之间的关系。

“您知道您的囚徒里有一位是邻国的国王——唔!”嗓子像是被什么给卡住了一样。

显然,这种尝试并未奏效。

不仅仅是塔玛拉自己无法成功发声,皇帝木偶更是一次次以机械的笑容宣布她失败。

剧场上方的丝线越来越紧,塔玛拉的四肢逐渐失去知觉。

看来自己要尽快找到真正的破局之道,否则将永远被困在这木偶剧场之中。

已经,快要变成木偶了。

嘻嘻。

那就再来一遍。

只要眼珠还能看见,大脑还能运转,她就一定能找到办法离开。

剧场又一次启动。

台词回归最初。塔玛拉被丝线牵着,站在皇帝木偶前,手中笛子几乎要再次被强塞进唇边。

她不动。

她在等。

她回想起原童话的剧情结构。

王后必须扮作少年,必须经历一段“无法被认出”的旅程;国王必须在她“自我揭示”后才得以醒悟;而观众,则必须看见王后受尽委屈,才会承认她“值得被尊重”。

塔玛拉安静地站着,脑中迅速推演着逻辑网。

这个剧本本身并不在乎这些逻辑,但作为身处其中的关键“演员”,她必须要给出自己的理解:“她不是王后,直到她自己承认自己是王后。”

但她已经在剧本之外“砍了国王”,甚至扮成他统治了一次王国——所以才有了这荒谬的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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