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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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让你吃下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你宁愿直面对你不吃药的惩罚。

不过,她真的有发现吗?可能只是一贯以来最常见的幌子吧。

没有手机,没有电视,趴在窗台边沿往外看也看不出什么,你很快困倦,小憩了一阵,以求最好地面对所谓的“游戏”的状态。

三点到。

整个康复中心响起带着电流、十分刺耳的音乐声。

你捂了捂耳朵,觉得自己要听耳鸣了。

而这音乐声,在你越接近一楼的室内活动厅的时候,就越难以忍受。

再仔细听,就像是夹杂了混乱不明的啸叫一样。

你已经走到了活动厅。

这里的地板擦得过分干净,而你可算知道自己屋子里哪儿来的到处都是的消毒水那潮乎乎的刺鼻味道。

和病房不同,这里的墙壁是规规矩矩的浅灰色,没有一丝可以让人分心的装饰。

这个位于走廊尽头的长方形的小厅,一面墙是护士站那开了长条对话窗的玻璃窗台,几个护士正坐在里面,看起来在打字或填表,却不时抬头透过窗洞打量你们。没有人说话,但你知道她们听得一清二楚,因为那窗口上方装着一个玻璃球状的麦克风。

另一面墙则是几大块贴着铁丝网的大玻璃,外面的阳光洒进来,外面那些由护工牵着慢悠悠散步的病人们的情形也映在你眼里。

怎么她们可以在外面活动,你就只能在室内?

如果你表现得更正常一点,或者机灵一点,是不是就可以获得也出去室外的机会?

你眯了眯眼,觉得大中午还要开着天花板上的射灯真的很烦人,

更烦人的是,房间四角各站着两名穿灰制服的护工,高大、沉默,与其说她们是看护病人的护工,更像是保安。

保得是医护们的安,不是身为病人们的。

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游戏吗…你感觉自己成了个被圈养着的猴子。

所有这些想法在你入座后都转变成了脸上完美的假笑。

这里,背朝着玻璃窗,面朝着护士站,摆了十张椅子,加上你,一共十个人。

十个人里,只有你和另外两个雅洲面孔。

一个是短发女生,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嘴角翘着,像是刚从梦里醒来。她眼神没焦点,手指却不动声色地在腿上比划着什么,像是在数拍。

嘶——你感觉自己的寒毛竖起,某种像是刻在血肉里一样的微妙悚感从头顶跳到脚下。

不确定,再多看一眼。

你感觉…你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但你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单纯的即视感吗?

把疑惑和这种浓浓得不安与好奇压下,你悄悄打量着另一个。

她看起来要整洁许多,坐姿和你一样笔挺,面无表情。

她的状态莫名坚定,你还注意到她正在观察房间里的摄像头——眼神很飘,像只是不经意的几瞥。

你和后者对视了片刻,谁也没先说话。

“大家下午好啊——”一名护士的声音从窗口传来,她的语气沉着温柔,总感觉像是幼儿园老师对一屋子熊孩子在说话。

她的白制服熨得笔挺,胸牌上的名字是“姗卓”。

你看到给你送药的那位护士就在姗卓的身后,像小跟班一样。所以,姗桌是更大的官儿?护士长?

也是,不然也不会是她在这里说话。

“今天来了一位新朋友,要加入我们快乐的小圈圈啦。”姗卓待到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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