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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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安全,毕竟兄弟这么信任我,我也不能把兄弟卖了不是?等下发了这些资料,大师就能看缘分分配,能帮助你们真正转运。”

过了一会儿,对面说让你发过去身份证的手持照片。

身份证照片?开什么玩笑。你反手就甩回一句,问对方能不能证明“大师”真的有用。

父亲那一头发来几声干哑的怪笑,好像得意洋洋,好像带着一点说不出口的淫邪。

他的对话框里“正在输入中”滚动了好几下,最后还是发了过来语音:“这才是我们大师的绝活儿,兄弟我告诉你,我老婆就是这样的,她很快就会死了。她的命,她的运,都被我借过来了。她一死,我就发了,哈哈哈。”

毫不掩饰,毫不避讳,这个男人对于自己使用手段杀害一个对他来说哪怕只是当免费保姆都算得上很称心的人一点羞愧感都没有。他只有满满的得意。

也正因为他的得意,才让你探究出来事实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那副过分枯瘦的身体浮现在你眼前,佝偻着腰,眼神总是闪烁着胆怯。她的沉默、她的顺从、她那大概早已有所预感会死亡因此已经认命的姿态,全都像针一样扎进你心里。

这不是你真正的母亲,她甚至于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连这个世界的“你”都对她几乎没有了同情只有恨其不争。

但是你觉得心寒和恶心。

你被迫接受了这近在咫尺的最直白最原始的汹涌恶意。

你几乎要作呕,可你还是忍着,把恶心压到嗓子眼下去,继续敲字:“那死了老婆,还不够吧?”

这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让你简直现在就想冲出去夺过手机看看他那通讯录里的大师是个什么名堂的回复:“哥们儿,别再这样试探来试探去了,要是你不想发身份证,也行,你去拍一下你老婆,或者你女儿的照片发来吧——你女儿多大了?”

猥亵和阴冷的气息几乎从手机屏幕里传了过来,你猛地攥紧手机,手背青筋直跳。

愤怒、反胃感、和哪怕与你无关也一同被施加到的屈辱感,一起涌上额头,烧得你眼前一片模糊。

就在这时,你听到了。

“哗啦——哗啦——”

一种轻微,却极其刺耳的声音,在这还不算太晚也不算很寂静的屋子里响起。

就像有人赤脚踩在积水的地面上,缓慢走过。可你知道,地板是干的。你屏住呼吸,心跳耳膜里打鼓。

你记得这个声音,第一次看到床尾的黑影时,就伴随着这样的脚步声。

可是现在还没熄灯,屋里的光亮一清二楚,角落里也没有什么影子。而那声音却真真切切,绕着你的床转了一圈。

你不敢再犹豫,视线在屋子里扫过,抓过白天剩下的含有金粉的金色指甲油。打开盖子,胡乱往额头、脖颈、手心和脚背上涂抹。金色是神圣的颜色——你只能赌这一点。

至于为什么是这几个地方你也不知道,你只是觉得这样似乎最安全。

然后,你慢慢地,把身体滑下床沿,蹲伏下来。手机屏幕点亮,冷白的光柱照到地板。

你看见了。

一条又一条细细的血线,蜿蜒着从黑暗中爬出来。它们摩擦着地板,发出那“哗、哗”的声响。血线彼此纠缠,朝着同一个方向延伸。而尽头——就在床底。

呼吸一下子紧锁在喉咙口,你感觉心脏仿佛撞到了嗓子眼。可你还是弯下腰,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推着,缓缓地,把头凑到床底。

光亮照进去。

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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