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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为时已晚啦。
郢寒这时回过神咳嗽了一声,眼神飘忽地看她一眼,垂下眸子哑声说:“赵叔他,他们应该是误会了,稍后我会找他解释的,您别急。”
刚刚要不是被赵叔透露出的信息内容干废了CPU,他肯定不会任由对方误会而没有丝毫反应。
至于作为当事方其一的荣珍为啥也没反应,他猜可能跟他一样被惊住了吧。
荣珍满脸讪讪,掩饰性地喝上几口冰果汁,冷静下来清了清嗓子。
荣珍:“很抱歉,让你跟着被误会,我是真不知道那块手表所代表的含义,也不清楚爸爸买它是准备送给未来女婿的,他都没跟我提过。”
阮父当时走的也算突然,只来得及交代好重要的身后事,根本没提什么新买的手表之类的。
若不是今天被赵叔看到透露出来,荣珍还真不晓得有这回事。
一切都是巧合,真的。
郢寒抬眸对上荣珍那双真诚的眼神,心田那头闯进去的小鹿变得蔫巴巴地啃着草,味道不知是苦还是甜。
“我信你,您…要收回去吗?”他抚上戴表的手腕,状似要把它解下来。
荣珍赶忙制止,送都送出去了,怎么可能再要回来。
荣珍:“不过是一只表,你懂我的意思就行。”
郢寒垂眸一笑,轻柔地喃喃过一句话,没被荣珍听到。
颓唐的小鹿重新变得活泼,在葱葱绿绿的草原上蹦蹦跳跳,到处撒着欢,每经过一处,那里就会啪啪绽开一簇小花,仿佛在欢迎着春天的临近。
年节已过,春天确实快要来了。
那天的
尴尬晚饭之后,荣珍都有点躲着郢寒,唯恐被对方误会她对他真有什么不良之心,痛失这员得力干将。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从这家伙在他们参与分食韩氏那件事中大出光彩后,好多比阮氏大的企业都盯上了他这位高级管理人才,想捡现成把人高薪挖走的心思不要太明显。
荣珍趁机给提高薪酬奖金,以及送他礼物,都有这方面的原因在。
她不会强留他在阮氏,但也不想现在就放他走。
好歹再给她打上几年工,等培养出能代替他的人出来吧。
荣珍要求不高,送礼送的也随意,但也算用了心,特意从阮父的收藏里找的礼物,就是为了能让郢寒顾念一下旧情。
谁知会阴差阳错地闹出一场乌龙呢,唉!
荣珍躲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唉声叹气,手下的文件夹都迟迟没有翻动过了。
“如果您实在困扰,我可以离开阮氏。”郢寒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旁,轻飘飘说出口的话落在荣珍耳中重若千斤。
一下就把她压醒了。
“别别别,你可不能走!!”荣珍下意识抓住对方衣袖。
那力道都快把熨烫良好的高定西装袖口给掐出丝了。
宝石袖扣啪嗒一下掉落在地。
没有了束缚,袖口随即散开,露出玉石般白皙修长的手腕,还有被它一直戴着的那块简约手表。
水晶表盘被精心呵护的没有一丝划痕,和表带一起被主人藏在雪白的衬衣袖口之下,遮遮掩掩地藏一半露一半,像个羞羞答答藏不住心思的小姑娘。
荣珍一眼看到它,脑中立马联想到当初在餐厅脚趾扣地的尴尬场面。
但她这次没再躲避,因为再躲下去,大好人才就要跑了。
那她岂不是要人财两空,得不偿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