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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虽说好,却仍没松开林笙笙,用高挺的鼻梁精致的鼻尖蹭着林笙笙的脸颊,从鬓角蹭到耳垂,又顺着她瓷白的脖颈一路往下到锁骨。
鼻尖英挺中带着柔软,呼吸间的滚烫气息伴着鼻尖的触感一路往下,游走过敏感的耳垂,略过脆弱的脖颈,抵住优美的锁骨,林笙笙一阵颤栗。
似羽毛轻扫又似热浪滚过。
林笙笙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哼声。
不可以亲,以为逃过一劫,结果没想到谢辞昼一路蹭下来,鼻尖不似柔软的唇,存在感更强烈,更让林笙笙抓紧了他身前衣襟不敢松开手。
谢辞昼像一只嗅足了蜜香的狼,凌厉的眼神变得温软,呼吸也有些急促,他贪婪地看着怀里的林笙笙,方才被他蹭过的耳垂透着淡红。
“笙笙。”二字缠绵唇齿,他唤她。
林笙笙此刻被谢辞昼撩得心烦意乱,她又瞪了他一眼。
落入谢辞昼眼里,却是媚眼如丝,勾人心魄。
“笙笙……”
“不许再叫我!”
谢辞昼将林笙笙圈的更紧,重新低头,慢慢靠近她的唇,试探着她的心。
林笙笙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逗弄小狗什么忽冷忽热全忘了,谢辞昼此时意乱情迷,平日里清泠泠一张脸染上这红尘,更是俊美无俦,看得她面上一热。
然而,身上人忽然散了力气,唇瓣擦着林笙笙的脸颊埋进软枕,紧接着整个人的重量彻底压在了她身上。
“谢辞昼!你怎么了?”
佩兰端着热茶递给林笙笙,又轻抚她的脊背。
“姑娘,别生气了……”
佩兰方才被房里的动静吓了一跳,匆忙跑进来时只见谢公子晕倒在自家姑娘身上,那架势……实在像……
府医诊了脉又重新包扎了伤口,捏着胡子来到外间。
“幸而无大碍,只是这伤口三番五次崩开,难免伤身,还是得静养啊。”
说完,府医觑着林笙笙的脸色,语重心长道:“谢公子这伤不可大动,姑娘与公子分房睡为好。”
林笙笙闻言瞪圆了眼睛,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愤愤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府医却从容笑道:“一会我会为公子开一副清心降火的药来,姑娘不必担心。”
“……”林笙笙认栽,扯扯嘴角狠狠道,“开,加大剂量。”
接下来一连三日,林笙笙都不曾踏入过金月阁,她气谢辞昼不知轻重,更气他蛊惑人心得寸进尺。
不论金月阁那边婢女跑过来传了什么话,林笙笙都充耳不闻,只每日召见府医查问谢辞昼的伤情。
两场雨下过后,天气渐凉,林笙笙添了一件黛色比甲,扶着佩兰的手下了马车。
戚府气派,光是开凿的湖水就有三处,更别说湖水四周的亭台水榭,一眼望去檐脚层层飞起,看得人眼花缭乱。
林笙笙只扫了一眼,便和带路的嬷嬷攀谈起来。
“听闻戚夫人入了秋后身子抱恙,不知可好些了么?”
嬷嬷打量了林笙笙一眼,暗道不亏是做买卖的,心思玲珑,竟然连戚夫人病了这件事都知道,就连宫里哪位手眼通天的贵妃娘娘,也是今日晨间才得知的。
嬷嬷笑笑,“已无大碍,但不想过了病气给你们,所以今日叫我们家姑娘同你探讨一二便罢了。”
林笙笙点点头。
戚家的姑娘?她从谢枕欢那里得知,戚家共五个女儿,戚贵妃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