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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很诧异,他不明白羽善乐为何说出这般荒诞的请求,他说:“不是寡人看不起你,但兵营之苦,可不是你一介女流能受的住的。”
羽善乐知道他会这样说,早已想好对策,“大王有此忧虑合乎情理,善乐不空谈道理,如今楚国最军功卓著的裴虎大将军,草民请求与他一战,向大王证明。”
楚王应了她的请求,为她(他)二人赐剑,裴虎是个粗人,又久经沙场,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态,他的一招一式都毫不留情,而这也正是善乐想要的,她厌烦因为性别原因而无法痛痛快快打一架的状况。
二人你一招他一式的尽情比试了一番,刀光剑影之中,二人竟越打越投缘,打来打去,根本难较高下,裴虎最后干脆收了剑,半跪在地上对楚王说:“大王,羽善乐武艺高超,为人刚毅,与臣甚是投缘,恳请您将她封为臣的副将,假以时日,她必能成不可多得的将才,为我楚国兴盛立下戎马功劳!”
楚王原本因善乐是女子又是赵国人,故而并不太想让她参与楚国军政,但在她与裴虎的比试中,他改变了这个想法,刚好裴虎又这般说,他便应了他的请求,将善乐封为骁勇大将军裴虎的副将。
善乐就这样留在了军营,她刚去军营之时,军中小将都不服气,就连那些普通的士兵,也在暗中编排她,她并没有以官威唬人,而是尽力做好身为副将应当做的事。
有时地方上匪盗猖獗,而衙门束手无策上报之后,她便领着手下的人去平息,每次都是大胜归来。
渐渐的,所有人都对这个副将心悦诚服,再没有人敢轻视她。善乐在军中站稳了脚跟,才有余力去处理一些陈年旧事。
于所以她此刻穿着盔甲站在了魏王面前,魏王见她穿着楚国的盔甲,终于捋顺了前因后果。
“原来是你,寡人真是小瞧了你,原来是因为漏掉了你。羽善乐,寡人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加害于我!”
“你待我不薄?”羽善乐冷笑着,“你的待我不薄,就是不顾我的意愿拿我身边至亲之人威胁我?就是将我当宠物一样囚禁在你的深宫中?就是逼我与赵云峰夫妻分散,让他在大殿之上愤然自戕吗?!”
魏王瞪着她,说:“对!寡人的确威胁了你,可你自进宫以来,寡人对你百般宠爱,从未亏待!除了寡人,谁还能护得住你?你又怎能享受到这无边荣宠!你却联合楚国做出这样的事,你就是魏国的亡国祸水!”
善乐闻言怒火中烧,她当即狠狠的锤了魏王一拳头,魏王被打翻在地,疼痛呼号,善乐踩在他的那张臭嘴上,不耐烦的说:“像你这样自私狂妄的东西,本就不配与我对峙,我真是狗血糊了心,才会今日与你废这般话!”
魏王抓着她的脚,想将她掀翻,却发现善乐就如同一座山一样稳稳的踩着自己,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她分毫。
“魏国倾覆,是你狂妄自大,贪图享乐,是你视人民为粪土,失了民心,寒了军心!落到这幅田地也是你咎由自取,与我毫不相干!”
善乐说完这些才移开踩着他脸的脚,她有些嫌弃的在茅草上擦拭着自己的鞋,背过身说:“踩你都脏了我的鞋,三日后就是你的死期,届时我会亲自行刑,送你下黄泉,有什么不满就去找你的列祖列宗说去吧!”
魏王的牙齿被她踩断了几颗,痛的昏死过去了。
当他终于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他看见善乐云淡风轻的坐在高堂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午时三刻,行刑!”他听到善乐启唇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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