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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俯下高大身躯,将她彻底揽抱到怀里,去往那方石头桌子前,撂摆坐下,
小女子侧着曼妙身姿,坐在他大腿上,殷稷阖眸养神一下午,现下精神头尚算充沛些,
有心绪与这掉泪珠掉的好不可怜小女子,周旋那么一会,
“来,与我慢慢说,”殷稷一只大手揽着小女子腰身,另只大掌抚弄了一下女子白皙脸庞,“好乖乖,别哭,慢慢同为夫说不着急,为夫疼你……,”
“你疼什么呀,春娇丈夫才疼,一下午视线都没离开过她,你呢?”小女子开始肿着一双红兔眼,瞪着他控诉,
“怎么不疼?,”
对于小女子挑刺,殷稷皱眉,“不是一直在这陪着你,”
“你人在这里陪着我,心早就飞走,呜呜呜旁人丈夫就没那样,”
“……”
就知这小女子,不好唬弄,
殷稷眼皮子直跳,又开始头疼起来,
那些蠢货搁在这干巴巴硬靠一下午,他总不能跟着趋之若鹜,也这么助长这些不好恶习,
王朝本就没有这些陈规陋俗,
旁人丈夫做什么,他就跟着学做什么,
脸面还要不要?
殷稷包袱沉重,不肯这么放任逐流,
只能在尚可接受范围内,尽力疼宠这小女子,陪着她一下午胡闹不够,还要傻愣愣将视线一直投掷在她身上,片刻不能离得,这女子黏人功夫真是让他头痛不已,
“旁人丈夫怎样你又知道,你一直瞧着他们了?”想到这茬,殷稷心底又有些不悦,
总是这样直勾勾瞧着外男,没规没矩,她现下是已婚小妇人,怎能这样不守妇道女诫,
“我没一直瞧着!”小女子噘嘴,一个个黑黢黢有什么好瞧,“是春娇,她一扭过头,她丈夫就立马抬起头来关怀,我瞧你时候,你就一直阖眸没有理会我,”
“……”
原是她抬眸来寻过他,
殷稷心底阴霾稍稍和霁,又是变得疼爱,宠溺她懒洋洋语调,“黏不黏牙,这样一刻也离不得我嗯?,昨夜夫君乏累,晨日又复建走练,几乎十二个时辰都陪着你,这还不够,非要夫君将你揣兜里你方能满意?”
“就歇息那么片刻功夫,你都挑嘴,”
小女子眸色一凝,觉着是这么个道理,但还是不大高兴,跟小女君们唠嗑聊天一下午,惹她心堵之事多如牛毛,都快数都数不清,哪有那么容易被男子三言两语,给敷衍过去。
她噘嘴,
“春娇扭捏悄悄说,她男人为她洗手作羹汤,宠她眼珠子似的,我两到官署领过婚契这么久,夫君也没有为家中娇妻挽起袖摆,做过一顿羹汤,”
殷稷蹙眉,不悦,
堂堂七尺男郎,丰神英姿,他怎么能洗手作羹汤,“莫要攀比这些无用之事,”
“那艳妞腼腆,还捂着嘴说她男人给她挣了个秀才娘子,村里独一份呢!”
这更无用,秀才顶个什么事,
也就在乡坤私塾,这样破烂不堪村子里名头响亮些,
往日他都是高坐王位,漫不经心,钦点状元郎名讳。
往届哪家状元郎,不是由他拟定,
状元郎有些脑子糊涂,认狗做主子,他都尚且瞧不上,将之视为弃子这辈子都不打算重用,升他官职,
何况只是这乡坤私塾,区区一个秀才,
“这也没用,小荒唐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