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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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柔软的轻薄衾被,小女子被他宽大手掌穿过脊背,揽抱在腰肢箍到胸膛里,昨夜两人睡得晚,她阖眸依偎他胸膛里睡的香甜,

殷稷上半身赤裸,整个雪白胸膛山铺散的都是一片一片青丝,小女子熟睡过去以后,这一头乌色蓬软头发就不知怎样垂散好了,

睡前殷稷勾手给她撩走,早晨睁眸醒来,这一头青丝依旧会平铺在他胸膛腰腹上,皮肤冷白,哪哪都是泛痒着,男子蹙眉,有点厌烦。

一只长臂被小女子枕的发麻,殷稷木着一张阴沉沉脸庞,将长臂从小女子细嫩白脖颈下,抽取出来,屈膝长腿抵撑在地,赤脚踩到一地凌乱的衣裳里,

耷拉上黑靴,轮了一下酸痛长臂,殷稷半蹲下一只大腿,弯身从地上箱笼里拨弄两下,翻找出一件干净男袍,心绪尚未平缓地迈步到水房沐浴,

临走时,他甚至都没回身关怀望一眼,炕上还在熟睡中小女子,

水房里,温热水流浸湿殷稷高挑山一般的身躯,男子阖眸,仰面倚靠在木桶里,他冷漠面庞上还覆盖着一张洁净白布帕,

一室水雾氤氲,

殷稷定定神,往后倚靠泡在木桶水里,沉吟想着,身为帝王尊严自然不容冒犯,但身子骨到底出了一些毛病,却不能真就不管不顾,这样隐疾之事毕竟上不得台面,何况王嗣对一个帝王来说,比什么都要重要,这样不能与外人所道隐疾,一旦被旁人知晓,必然会惹出事非生端,

所以他不能留这个小女子,但隐疾到底要治愈,治愈过程更要为他准备一个女子,瞧一瞧自身治疗效果,这女子会点医术,又甘心情愿奉献曼妙身子,为他诊治,

男子有些意动,

这样知晓范围就能缩小在两人之间,日后更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

殷稷觉着如此甚好,暂且留她一命,将隐疾治愈之后,在将此女杀戮也不迟,

降下雨露,由乡野见识浅薄女子孕育王嗣什么,更是不会存在这样后顾之忧,昨夜小女子把脉同他欲言又止,说他现下暂且不能受孕女子,

怕是要休养一段时日,喝药调整一下身子骨,待硬朗结实一些,或可能让女子受孕生子,

对于不能降下雨露留下王嗣一事,殷稷虽然不悦,却并没有什么太大起伏之举,他往日最忧虑之事就是和这女子行房之后,会让她受孕生子,

现下并无这种后顾之忧,还能诊治病体,殷稷心头一大块沉重石头彻底落地,自然一身病体身子骨松泛,连炕上腰腹使不上力这种有辱男郎尊严之事……

殷稷脸色一沉,难看无比,还是在意非常。

世间哪个男郎都不能够忍受,自个帘帐中不能让女子销魂,这样“不行”之事,

殷稷脸色又开始黑铁泛青,抿着一张薄唇不悦起来,

沐浴梳洗完毕,水渍喷溅,哗啦啦响起,

殷稷赤脚跨出浴桶,拎过那件随意搭在屏风上的宽大衣袍,勾手披到高大身躯上,绕一圈,扯紧袍带,

殷稷拿着铜盆兑好一盆两掺的温水,懒洋洋耷拉着黑靴,长腿迈进西侧炕屋,

将铜盆放置桌案上,偏过头,斜眸瞥见小女子还在炕上拢起一个小包,打着秀气小鼾睡得香甜,殷稷蹙眉,有些不悦,

踩着黑靴,长腿踱步过去,将一只削瘦冰冷的手掌,伸进丝滑衾被子里,翻手覆盖在小女子娇小玲珑身子上,无情将她打捞出来,

轻薄褥子被殷稷揭开,他手掌逗弄似得,一下下抚摸小女子娇嫩脸庞,“还睡,懒不懒嗯?”

小女子被人吵醒,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一双漂亮狐狸眼还未完全睁开,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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