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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过去,他日日忙碌都没抽出功夫,与她肃穆说道教诲,
现下又往他装干净衣袍箱笼里,胡塞些又不知是什么零碎之物,殷稷心底有些不高兴,但思虑到小女子方才哭闹被他惹的癫狂,到底抿着一张薄唇没说什么,
撂袍阔步过去,半俯弯下高大身躯,伸手在里头满满当当规整摆放衣裳箱笼里,翻找那瓶“啷当作响”瓷罐清凉药膏,
殷稷心中浮起一丝丝淡淡狐疑,不知道小女子哪又伤到了,手掌执着那瓶白玉瓷罐药膏,起身缓步到炕边坐落下,“哪还不舒服着?”
小女子埋怨斜瞪他一眼,没有作声,
受伤之处娇嫩,不好张口直接与他道明,桑娘咬着唇瓣,难得一见有些羞赧,不好意思唤高大男子帮着她涂药,只能伸出纤白细指从男子手中拿过白玉瓷罐,背着男子挖出一小块膏脂,摸着黑灯瞎火,涂抹给自己上药。
恰巧这时那一柄本就该快要燃灭的一小半截火烛,燃到触底,冷不防啪地一声灭了,
西侧炕屋本就光晕昏暗,瞧不太清楚人,这下更是沉夜如深潭,伸手不见五指了,
涂药地方不便,桑娘不能在男子面前做什么,垂头窥看之类不雅动作,擦黑生涩抹来抹去,药膏涂在娇嫩伤处都有些不尽如意,还越发疼痛起来,
小女子蹙额皱着一张小脸,总是唔唔疼着叫唤,殷稷被这女子唤声聒噪的头疼不已,
额上青筋直突突跳,男子阖眸,按了按不舒服眉心,
须臾之后,小女子还在疼着叫唤,殷稷忍不住睁开深邃眸子,偏过高大身躯,掀起眼皮子,凝睇一眼小女子,
这时候殷稷已经脱衣上炕,揭开丝软薄衾被子平躺下来,将白玉瓷罐药膏递给小女子,问话她咬着唇瓣也不曾回复他,
殷稷就懒得在理会她,毕竟白日喝过三副调养腹下汤药,夜里试过效果都不尽如意,
他自然心绪不虞,
女子也同样没有理会他,只是接过白瓷瓶,背对着他揭开了小裤,歪歪扭扭着身子,开始自己生疏不熟练涂药膏,
她一揭开小裤,殷稷就知道她到底是哪处伤痛,冷漠脸庞上一闪而逝些尴尬不自在神色,都没有往日那种轻蔑睥睨众生之感的狗脾性,
当即掀开被褥,侧躺过高大身躯,阖眸,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装起正派君子起来,
屋子里烛火最后一小截彻底燃灭,女子在身后许久都未曾涂抹好药膏,还总是不舒服地唔唔叫唤,
这女子平日就爱掐着一把细嗓子说话,这会刚承完宠,这把细嗓子更加娇媚非常,惹人怜爱,
殷稷不由自主侧目注首,将视线在黑漆漆长夜里投掷过去,
半敞小窗户口,透过几许月色微弱亮光斜洒进来,
见小女子一直难受着,男子紧皱眉头,还是抿着薄唇,一声未吭,伤处要是在旁人倒是好说,屈尊降贵帮着小女子涂抹药膏也就涂了,
她伤处娇嫩,哪怕殷稷这几日造访频繁密集,他往日一双翻弄权势,掌管天下手掌,也不曾碰触过那般污秽之地,
没有过这般经验,更无法说服自己去碰触,
小女子细弱疼痛叫唤声,在这黑漆漆长夜里,许久不曾停歇下来过,
殷稷稳如泰山侧躺在旁边,半点不为所动,他心底着实过不去那道坎,这两日已经足够疼宠这小女子,没必要连这样污秽之事都亲力亲为帮着她,疼宠女子不是这样疼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