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不宜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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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像话,听着像是精心摆拍的剧本。”

林星澈忽然轻声开口,语气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点轻飘飘的冷意:“你这么说,我倒想起香港那个‘雨夜屠夫案’了。”

说着,目光不动声色地掠过许天星。

而许天星似乎并未察觉气氛的变化,手指仍顺着茶盏转动,神色平静如常。他听完,点了点头,淡声道:“雨夜屠夫那案子我记得,割喉、切割尸块……动机不清,行为极端,但有一点很明确,他不是临时起意。”

“你是说……”沈放看着他,语气平静。

“他事前规划充分。”许天星答得干脆,“不管是工具准备、现场选择,还是下刀的角度和深度,他对人体结构极为熟悉。像是一个习惯控制场面的人。”

“比如医生?”林星澈语气轻飘,像是随口一问。

“也可能是屠夫、解剖技师、法医。”许天星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客观陈述,“关键是,要稳。割颈动脉,最忌讳的是犹豫和力道不均。那会造成拖刀,既不致命,还容易留下挣扎痕迹。”

他顿了顿,像是习惯性思考后补充一句:“而这次的案子,从目前的信息看,割口干净,无多余伤痕,失血性死亡时间精准……如果不是有过训练,就是见过类似的急救创口。”

沈放低头喝了口茶,掩去唇角一抹若有若无的动静,继续说:“像我和许医生,我们见得多了,自然明白哪种刀口,是用来救人,哪种是用来杀人。”

他余光扫过那道熟悉的细痕,许天星手指内侧浅浅一道。

顾云来这时才抬眼看他,语气懒散中带着点不耐:“你们警察聚餐的方式真特别,聊个死人聊得跟病例研讨似的。”

林星澈笑了一下,拨了拨茶盖:“不聊案子,你们怕是一个字都不说。”

沈放没再作声,只将手指轻轻叩在桌面,而许天星,仿佛并未察觉这些暗流。

饭局结束后,顾云来去了前台结账,许天星接了值班群的电话,低声应了几句,转身走到门外,靠在廊下的一根柱子边回讯,身形隐没在朦胧的夜色中。

林星澈披着外套走在沈放身侧,步伐不紧不慢,脚跟踩在湿漉漉的青石地面上,发出极轻的响动。

私房菜馆门外的雨刚停,空气里仍带着洗净尘埃后的清冷。

她偏了下头,看着沈放,语气温柔却不轻浮:“你今晚让我约他俩吃饭……就是为了说这些?”

沈放没有回头,只低头把打火机塞进风衣口袋里,眼神落在前方的夜色里,淡淡地说:“也没有。”

“你在试探他。”林星澈语气不重,却笃定。

沈放顿了顿,脚步缓慢地停下,喉结轻微滑动一下:“不是试探,是听听他的判断。”

林星澈站在他身侧,凝视着他,眼神中第一次浮出难掩的意外:“你怀疑他?”

沈放终于转头看她一眼,那眼神不冷不热,却藏着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挣扎。他嗓音很低,低到像怕惊扰什么:“我不想怀疑他。”

她没说话,只静静望着他。

风吹过,枝叶轻响,许天星在不远处打电话,面容干净清俊,眉眼间带着医生特有的专注与沉静,仿佛与这世间所有喧哗与混乱都隔着一层无形屏障。

沈放垂下眼帘,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他救过我们所有人。”

林星澈的神色微微动了一下,语气放得更缓:“所以你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跟这个案子有哪怕一点点关系。”

沈放没有否认,只将视线缓缓移开,语调低得像藏在水下:“但受害人两次自杀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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