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展下去。

我们有爱吗？

戴峰掏空了心，也找不出对慕零绮半点爱意，他心里只有对她的厌恶，无奈，庆幸，与假心假意的欢喜。

他们心里面都明白对彼此没有爱，他们都活在彼此为彼此营造的幻梦境，他们爱的出发点都是错误的。

潜意识中，他们都知道，他们只是在等着一个人，在不经意间说出这一切。

慕零绮在镜子面前笑了，混着她的眼泪。

这种笑容就像是破碎的笑容，像有一个人突然拿起凳子砸碎面前的镜子，像是整个水晶世界都被这一笑给砸碎了。

慕零绮从来都不会大喊大叫，因为她觉得所有人都不配她这样，她拿着洁白的礼服跪倒在镜子面前。

戴峰捂着额头走开了，他悔恨当初不应该答应慕零绮的，这一点都没有他想的简单。

房间里面，只剩下慕零绮一个人，四周挂满的礼服被风吹动，礼服抖动的衣角和袖筒，像是围观的人群嘲笑慕零绮。

嘴角咸咸的，空气咸咸的，慕零绮感觉周围都是咸咸的，她好似在一片深海，窒息的感受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小，越沉越深……

…………

他们又逃课了。

小莫带着林东逃课了，小莫说她还有一个地方，林东还没有见到过。

太阳半悬在空中，在下午，一股安静的气氛弥漫整片大地。

小莫带着林东来到学校的外面，他们骑上自行车，往郊外骑去。

很快，在城市与农村的交界处，一个看上去像是城乡结合部的地方，小莫停下了自行车。

“你这个秘密基地可是真的够远的，没想到你还会藏有这么一个地方。”

林东停下了车子，跟在小莫的后面说着。

“哈哈，这个地方我很久都没来过了，在很小的时候，我也只来过一次而已。”

小莫解释道。

此时小莫拉着林东穿过田间的小路，穿过一排排的白杨林，穿过一个个田埂，停在了几处大坑的面前。

很久以前，这里的大坑还是有水的，水面很清澈，一眼就可以看见漂浮在水下面的枯叶。

而如今，这几个大坑已经干涸了，只有坑旁边的老杨树，还保留着以前的几分模样。

“这就是你的秘密基地吗？”

林东看着这个地方荒芜一片，到处都是落叶与枯草，而在他们的不远处都是田地围绕，远处在太阳的光晕下，还有几处恍惚的人家。

“这里不是，这里很近了，我只是想起来这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小莫像是陷入回忆里面似的，平静的说，她的眼睛盯着土坑一动不动。

灼热的风吹着林东的眼睛，不一会，小莫跳下这些土坑，对着林东说：“我们走吧，在前面，那个地方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