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很弱小。不然以非人类研究中心的实力，还想监管妖怪，简直是笑话。”

聂流云对非人类研究中心的实力嗤之以鼻，完全不放在眼中。

“那么聂老师呢？聂老师是来自哪里呢？又修行了多少年？”苏雪妍问道。

聂流云警告道：“我说过讨厌别人对我好奇，所以不要对我太关注与好奇。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不该了解的也不要了解。我虽然亲近人类，但你们人类的寿命实在太短了，所以要与人类保持一定距离，你懂吗？”

苏雪妍摇摇头道：“不是特别懂。”

聂流云打比方道：“你养了一只狗，它陪伴了你十年，它老死后的几天，你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苏雪妍想了想道：“我一定会很伤心。”

聂流云说道：“对我而言，人类的寿命就跟狗一样短暂，不，跟蚂蚁一样短暂和脆弱。所以我不会跟人类有太多牵扯，也只会跟妖怪做朋友。”

他承认自己很自私，漫长的岁月中需要朋友相陪，独自生活实在太孤单。

那种形单影只，无一人说知心话的孤单，连聂流云都承受不了。

他也曾尝试与人类做朋友，可人类过五六十年就死了，死别的痛苦他不想再体会。

他开始养一些妖怪，并教他们法术，教他们修炼，让他们活得久一些。

这样，他漫长的生命才不会太过孤单。

明白了他的想法，苏雪妍有一瞬间非常心疼他。

“活的太久，也不一定是一件开心的事吧？”

聂流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继续朝前走，大片雪花从他身旁划过，不敢惊扰他半分。

他虽生活在人间，却难以完全融入人间，他挺拔的背影在大雪中显得格外寂寥。

强大的妖力从他手中倾泻而出，照亮了一整条街区的下水道。

“也不是这里，继续朝前走。”

聂流云又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排除了一个地方。

就这样，一晚上他们查找了一百多个街区，依旧没找到老鼠妖的踪影。

深夜十二点时，聂流云说道：“我送你回去，明天再继续找。”

他不怕累找一晚上都没事，可苏雪妍毕竟是女孩子，又刚被自己的封印震晕过，身体肯定吃不消。

苏雪妍说道：“好吧，我住在珞珈路35号春华佳苑。”

打了个的士，将苏雪妍送到家门口，苏雪妍下车挥手道：“聂老师，你今晚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