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笑了笑，他没有反驳。

跟着他，师妹的进度肯定不止圣主。

当然，他也不会阻拦唐涟涟的道路。

唐涟涟咬牙：“我可以成为你的弟子，但我有一个要求。

如果您不愿意接受，那么就恕晚辈无缘了。”

“哦？”血衣少妇笑道，“你说。”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不想离开师兄。

我跟着你学艺的时候，还要跟师兄在一起。”

血衣少妇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你不跟着我，而是让我跟着你师兄？”

别人弟子跟着师父，在她这边，是师父跟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