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众生？我现在做的不就是吗！你再用几年前的话问一遍我，有意思吗！”围住黑袍人的五道身影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平日里儒雅冷静的会长第一次如此失态！

“呵呵，杀一人救一百人，这就是你的正义吗？”黑袍人自嘲地笑笑，他的精神力消耗已经达到了尽头，几年来过一次阿波罗的他受了一次重伤，至今未完全愈合。这次来，也已经抱着死的念头，只是试图再拉这个从前的挚友一把......

“这个世界不会给予你太多顾虑的机会，要么救十个，要么救一百个，而你就是在优柔寡断中葬送了一百一十条性命的那个！”会长挥了挥手，五人的兵器同时刺破了那层雷电屏障，将黑袍人高高挑起在空中，那块青灰色面具最终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把尸体运停尸间放着吧。”会长挥了挥手，五人带着黑袍人的尸体退下。

他走到宫殿外延，这里由于黑袍人的袭击被砸穿了一个大洞，透过洞口能看见城内有许多人注视着阿波罗的方向，黑夜也因为万家灯火而变得通明。

“或许当我做出了选择的时候，就已经舍弃了名为人性的东西。但往往，什么都舍弃不了的人，才是最没用。”

“我所舍弃的，只有卢劲松需要，但是会长不需要，所以我舍弃了。”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