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苗人大多居住在云南边境，宋境与大理国都有聚居部落，客官要寻人，可以去滇边打探。”

陆云峣又问道：“听闻柴王爷发兵围剿苗人，可知是何缘故？”

帮闲的沉吟偌久：“这个只是不方便细说。”

马灵倒是玲珑剔透，取出一锭十两的银子：“还请行个方便。”

帮闲的抓了银子，压低声音说：“苗人分为三苗，显苗、隐苗和蛊苗，显苗与莫徭人、彝人等杂处，经常与汉人往来，倒也没什么可怕处；而那隐苗和蛊苗，则是神秘莫测，有传言说，这两支苗族实际上已经合并，共奉一个首领，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有些杂于显苗之中，寻常人也分辨不出来。据说，隐苗和蛊苗心心念念疆域自治，而大理国有六县苗人，安南苗人也不下数十万，因此要联络了，趁着金人侵略宋境，一起推翻柴王爷，裂土分疆自治。”

陆云峣和马灵对视了一眼：“苗人居住在三个国家之内，他们举事，不怕大宋、安南王、大理王三家共剿？”

帮闲的低声道：“不止如此，连暹罗国的苗人也遥相呼应。这一节事，是暹罗国主透露出来，传信函与柴王爷、安南王及大理王，眼下却是四家联剿。”

陆云峣更觉得不可思议：“这些事，你是从何得知？”

帮闲的说道：“云南百夷杂居，为外国人入境的地方，只要弟兄们一起留意，什么消息打听不到？”

陆云峣道：“多谢你，你走吧。”

帮闲的告辞离去。

两个人在灯下商量。

马灵道：“四方势力联合剿杀，苗疆此番凶多吉少了。”

陆云峣道：“此事却是古怪，大理国几乎与吐蕃接壤，连州跨郡，大理王被上皇封作云南节度使，为何又把柴家一门封作云南王？”

马灵说道：“听说小旋风柴进是沧州人氏，仿佛与云南也没什么关系。”

陆云峣道：“可是魏灵侯和七指蛊王等人，言辞凿凿云南有个柴王爷府，还有管家马头等内官，此番剿灭苗寨，也是用的柴王爷的旗号。”

马灵施展了一路神行法，感觉倦怠，说道：“我需要养足精神，这些事明日再说吧。”

陆云峣只好吹灭灯烛，躺在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