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父是栾廷玉

第61章 剪径擒辽将(2/2)

鲤劝住道:“恐有埋伏,暂时按捺。”

就草里提起被打翻的几个强人,抓过来一个,问道:“你们是何人?”

尚未等那人回话,一刀剁去了脑袋:“既然是个哑巴,留你何用?”

回头望去,那伙强人跪地叫苦不迭:“好汉,手下留情,如此乱世,求口吃食,还请饶命则个!”

贝鲤面若严霜,继续问道:“你们是何人?”

那些人争先恐后的答道:“我等都是饿狼山摞石寨的喽啰,本来跟着头领劫掠单身客人,去不曾想遇见一个辽人,杀了头领,收纳了我等,若不出来循趁买卖,只能死休。”

贝鲤说道:“既然如此,带我去摞石寨,饶你们不死。”

几个喽啰,相互搀扶,两股战战,带着陆云峣和月渎向摞石寨走去。

穿过赤松林,见了一座险恶大山,山上弓石密布,眼看易守难攻,几名喽啰指着道:“此山唤做饿狼山,只有两条路上山,纵有千军万马,也不能等闲冲上去。”

陆云峣问道:“你们头领,怎么被打破寨子?”

喽啰说道:“却是头领亲自带人剪径,被杀死在林子里的。”

正说话间,鼓声响起,只见一名胡人,身披银铠,骑着高头胡马,手持一杆长戟,带着一百余小喽啰,杀下山来,大喊道:“谁敢折了我山寨的威风?”

陆云峣见了,挡在贝鲤身前:“你这胡虏,跑中原地界打家劫舍作甚?若想当强人,胡地大漠,不够你当沙匪吗?”

胡人大怒,纵马杀将过来,陆云峣虽然是步战,倒也不惧,大喊一声,哨棒抵住戟杆,侧身一躲,避过战马前冲之势,却使个“乌龙摆尾”,踢出一脚,正中马的后胯,那匹马经不住这断石一踢,登时骨裂,窜起老高,那胡人反应倒快,飞身下马,那匹马挣扎了会儿,扑得倒了。

陆云峣见他落马,抖擞精神,哨棒使出,就山下斗起来,只见——

黄土飞扬,林梢风动。方天画戟,点点不离心窝;丈二白杆,棍棍直打天灵。架隔崩挑,不留活路;遮拦击砸,但开死关。方知世上有神戟,却遇铁棒真传人。

两个斗了四五十合,胡人长戟斩落,陆云峣拿哨棒使个刀路,运起大力,沿着戟杆一削,把戟头直撬下来,胡人手中也剩下个白杆,倒也不惧,施展本事,再度攻杀而来。

陆云峣格住戟杆,借力打了个滚儿,却把戟头拾起,按在白杆上,原来他那只哨棒,本就是林教头赠送的矛杆,制式兵器,俱是可以互相配予锋镝,装上去丝毫不差。

陆云峣摆个枪路:“试我枪法!”

胡人凝神以待:“杨家枪!”

陆云峣长戟一扎:“抖枪法!”

胡人使个戟路:“破!”

长戟扎来,却是虚招,并没多少力气,顿时被磕飞,反倒把那白杆的余力引发,击在空中较高。陆云峣发力跃起,握住白杆,发力一扯,把那胡人扯近,撇了杆头:“单掌推碑·去!”

一掌正中胸口,胡人直被击出两丈,口角溢出血来,挣扎不起,陆云峣拾起长戟,直直扎去,但见纤影一闪,一柄胡刀隔开画戟,贝鲤拱手道:“陆哥哥,看我面儿上,饶他一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