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

他烟瘾不大，只是偶尔在烦躁的时候会抽一根。

像他们这种人，早就把情绪戒掉了，任何外露的情绪都会被他们变成达成目的的一种手段，像精心构思的一场好戏，生气、悲伤、错愕、开心。

很累，也跟真实搭不上什么边，但管用。

秦槐安知道，他与赵岳阳，在对待宁占梦的时候，从一开始就卸下了伪装。

难道是因为这复杂的人遇多了，遇到干净的人，他们就前赴后继了？

手中的烟蒂被他按进了烟灰缸里，然后又使劲按了一下。

"你想吻她吗？"

赵岳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笑出了声。

"别逗了，那丫头还那么小。"

"她马上十九岁了。"

"那对于我这种老男人来说也是小孩。"

"你是保护欲作祟吧？"

"啊？"

"你是在控制还是对她根本没有那种感觉？"

"我，我柏拉图不行呀！"

赵岳阳蔫了，他瞪了他这好哥们一眼，拿起茶刚想品几口，可秦槐安这几句话让他越想越不对劲。

"你是不是对她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他半眯着眼，眼中都是寒冷的光芒。

"我有。"

秦槐安承认的很痛快。

"你混蛋。"

赵岳阳突然站起来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那模样仿佛要杀了他一般。

"她马上十九了。"

秦槐安看着他的眼，再次提醒道。

"那你也不能对她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赵岳阳双眸通红。

"龌龊吗？"

秦槐安淡淡一笑。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有这种想法不是很正常，赵总，你什么时候这么纯洁？"

赵岳阳猛地放开了他，自己走到包厢的窗户旁，看着窗外的美景，高楼大厦，灯火通明，可这一点都吸引不了他。

"她喜欢你吗？"

这句话一问出口，赵岳阳自己突然笑了。

"好好对她。"

"我会的。"

秦槐安的语气格外的认真。

赵岳阳没有回应他，他站在窗前一动不动，身后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门被轻轻关上了，只留给他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