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想什么。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第一次见到许悦心的时候，杜湛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将许悦心娶回家。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许悦心，在知道许悦心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娱乐圈里挣扎着往上爬之后，他便用尽自己的一切办法护着她，捧着她。

虽然每一次将鸾宓跟许悦心放在一起作对比的时候，他总是会有瞬间的恍惚，因为鸾宓实在是太优秀了。

可是，杜湛总是没办法放弃许悦心。他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爱情，他只知道自己舍不下许悦心。

但今天，杜湛被许悦心面目狰狞的样子吓到了。他究竟喜欢许悦心什么呢？这是杜湛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想了许久，完全找不到答案。杜湛觉得有些头疼，他掏出手机，想要看些娱乐方面的新闻放松一下。

突然，杜湛看到鸾宓正在直播，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他手一动，点进了直播间。

鸾宓面膜拿了出来，展开，非常仔细地将面膜敷到脸上，“面膜上有淡淡的玫瑰花香味，非常好闻。面膜布是用凝羽棉做的，质地很Q弹柔软，敷到脸上也非常服帖。”

【嗯，这款面膜深得朕心，爱卿可告知在哪里能买否？】

【看着有亿点点动心，买！！！】

【本来是路人，现在转粉了。江鸾宓不仅长得美，还有做销售的潜质。】

【宓宝，不管多贵，我都要买。】

杜湛隔着手机屏幕看着脸上敷着面膜，还瓮声瓮气地介绍着面膜的鸾宓，忍不住轻笑出声。他觉得自己心里因许悦心而凝结起来的薄冰似乎被踩碎，露出了里面的小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