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打开门，裴鸦年的手机就响了，秋晗隐约听到对面是个女人的声音。

“你可以先去忙。”秋晗善解人意。

“公司同事，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先解决我们的事。”裴鸦年摇头，示意她先进去。

“行。”秋晗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不知道裴鸦年怎么这么执着。

“还要怎么谈，我不会离婚的。”秋晗捧着一个杯子，袅袅的烟雾模糊了她的眉眼，显得有几分不真实。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裴鸦年微笑，没接着离婚的话题。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的？”这是…试探她？秋晗也笑。

“以前？以前我们都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说过话。”

“我这么差劲的吗？”

“不是，”裴鸦年失笑摇头，“你怎么不认为是我不好？”

“你长得就是一副好人的样子吧。”秋晗说的随意。

“以前大概是因为我总是在忙，多少有些不顾及你，我自认为我做到了一个好丈夫该做的一切，却好像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

“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虽然裴鸦年像是在剖析内心，但秋晗仍然是滴水不漏，“你以后可以继续做一个好丈夫该做的一切。”

“所以，真不离？”裴鸦年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也不拐弯抹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