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白水熬糖

第7章 低配的爱情

一刻春宵费千金,耳东油腻得抚摸着线条流畅的后背,没有预想中的羞臊、拘束和生涩,反而有种轻车熟路的错觉。

操!耳东腹诽:自己不会是婚前偷过腥吧?没印象呀,不应该啊?

算了,今天喝大了,可能是酒壮怂人胆闹得。

耳东寻着香味一头扎进怀里。好闻的桂花香,嘬了嘬小巧柔软的耳朵,怀里的人没有抵触,耳东靠上去,一路啃到锁骨、胸口……。

女人动了动,迎合地换了一个姿势,耳东扯起嘴角,借着这份鼓励轻轻吮吸游走。

原本轻柔的亲吻也添了几分力度,顺势亲上果冻一样的双唇,把大手探进睡衣,顺着细柳般的腰肢抚摸。

裹着睡裙的新媳妇抱着Q弹酥软,不亚于那个刚入手的“纯棉抱枕”。

......熟睡的女人呓语着,抵触着陌生的环抱,本能得推开滚烫的大掌。

都是进门的媳妇了,耳东又怎么会由着小女子使性子,反手抓住,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一百五十斤的身躯熊抱一个不足百斤的小女人,轻而易举得收拾服帖,单手拖起小巧的后脑勺狼性得亲了上去。

十年婚姻,深谙夫妻之道的金余,放弃挣扎渐渐安生下来,任由那个新婚刚过两年就对自己提不起兴趣的男人浑然忘我的亲吻。

但混沌的意识里,偶尔陌生的触感还是会引起从未有过的羞涩。金余拒绝着陌生方式推开束缚,裹了裹睡裙,翻身往里睡了睡。

耳东把人重新捞回怀里,轻柔的吻着,耐着性子安慰,等着回应。炙热的手掌顺着敏感的中线滑过小腹,指尖撩拨着蕾丝装束的腰封。

金余摆动腰肢,摆脱带着冒犯的触摸。耳东霸道得圈了圈手臂,不允许对方忤逆自己。

人都有好胜之心,潜意识或许也能支配自己。耳东的禁锢引起金余生气的反抗,耳东睡梦里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亲了亲,不闹了不闹了,耳东收手,安分的把人搂到怀里。

人与人的相处总有不能逾越的界限,尤其是夫妻之间,恰当的距离和达标的信任是非常有必要的。

一宿的深度睡眠,让耳东前所未有的满足、放松。

破晓的光透过窗户撒在床尾,虽然知道天快亮了,但耳东依然觉得困的睁不开眼,仿佛出生就没睡过这么一个好觉。

如果婚姻是一场暴风雨,生活就会像一块久旱的荒田遇到了甘露,根不再枯萎;

如果婚姻是一处牢笼,笼中的人就像久经风霜的燕儿归了巢,心不再流浪。

酒醒梦欲碎的耳东,心里似乎又点燃了对婚姻的渴望。

退出婚姻围城十余年的耳东,外人看来有着野草一般的生命力,搁哪哪成,扔哪哪扎根。

只有深交的人才知道,他的内心是多么贪恋家庭的圆满、多么渴望婚姻的坚定。

现在这满怀的温暖,让耳东感觉生活不再形单影只,人生有了方向。

耳东固执的将人锁在怀里一寸一寸抚摸,生怕一个不查又走散了。

一番云雨拂晓已至,耳东再次合上眼帘,心满意足的入梦。梦里,媳妇背对着自己,在花丛里追着蝴蝶,快乐得像个孩子。

不再那样高冷刻板、也没了往日的不屑、不再难以迎合。

就像长大的洋娃娃,尽管把娇气长成了矫情,却没有失去可爱善良。

耳东圈了圈怀里的人,这样的媳妇太爱了,爱到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