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就说？”

“好。”

隔壁雅间一人竖起了耳朵，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玉琉璃微微偏头，将曾经的标准拿了出来：“能打得过我，还得对我好，只对我好的那种，所以也不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妾通房。”

现在的话，什么样的都不喜欢了。九世唯一一次心动，便已经足以教她尝到肝肠寸断、粉身碎骨的痛了。

而且她怕了。

就算她把白术弄死了、赶走了，谁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还有什么黄芪、紫萱、红蔻出现？

白术并不算多高明，便已不知不觉把她和那么多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用八世换来一双看得到她异常的眼睛，换来一次清醒，下一次又得多少世？她可还有下一世？

她已经能熟练的掩盖自己的惶恐，笑语晏晏，演绎着曾经未经摧残的玉琉璃。

孙若莹笑得花枝乱颤，隔着嘉柔郡主点了点她，说道：“就你那身手，还要能打得过你？阿璃，你就等着孤独终老罢。”

望宁挑眉道：“太子殿下虽然身手没你好，但他……”

玉琉璃：讲个笑话，楼明辰打不过我。

“哎呀，谁踩我？”孙若莹冷不丁叫唤了一声，低头看去，只见一只马靴刚移开，顿时委屈地看向嘉柔，“好端端的你踩我作甚？”

嘉柔右手边是玉琉璃，左手边依次是孙若莹和望宁，一看自己确实误伤了孙若莹，抬手薅了她一把，说道：“抱歉，踩错了。”

“……后宫至今干干净净……嘉柔，你做什么瞪我？”

“让你闭嘴。”

“我为什么不能说？阿璃，整个长安，有几个像太子殿下这般文武双全又洁身自好的呢？”

“你还说！”

玉琉璃拍了拍嘉柔的手臂，笑了一下，而后看着望宁，说道：“但他对白术也好。喜欢这种事，来得奇怪，去得也奇怪。我曾经以为我能接受他未来坐拥佳丽三千人，但我现在发现我不能，便也不喜欢了。”

这自然是骗人的话，第一世她是因为楼明辰对她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才甘愿画地为牢的，其他八世就算了，她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有时候她是真不明白白术让楼明辰收她入宫，封她为璃妃是什么意思，方便折磨和控制她？

隔壁的楼明辰：我哪里对白术好了？

“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三皇兄？你看他在西境打仗那般勇武。”

楼明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