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也是正常。

……正常吗？

玉琉璃不是不擅长这种推理吗？虽然她排兵布阵上很有天赋。

“是。”

玉琉璃看着她，说话轻且慢，疑惑越深：“她又回不来，‘玉宝珠’和楼明辰在不在一起，有什么意义吗？”

白术哑然，心说我哪知道，我就一普通攻略者而已，也根本不想去探究更深层的东西。

“我不知道。”

“她现在在哪？”

“不知道。”

玉琉璃不免带上了嫌弃，她缓缓吐出一口气，道：“介意分享一下，她是怎么看待我的吗？”

她没再矫情地说什么自认待玉宝珠不薄，她没以前那么天真了，知道总有人会把别人的善良当成施舍，把别人的宽容当成愚蠢，玉宝珠……大抵便是如此。

白术：“她嫉妒你。”

玉琉璃静了下来，目光空茫，没有说话。

父母疼爱，弟弟乖巧，出身好，容貌好，人缘好，顺风顺水长大，又得了太子青睐，嫉妒她是正常的。

“明明是双胞胎，她却因早一刻出生而被刘姨娘偷走，流落在外，自小生活在底层，受人欺压，饥寒交迫，有上顿没下顿。”

玉家大小姐这么多年都是玉琉璃，是以玉宝珠被认回来后，是作二小姐的，玉琉璃作为姐姐，也能更好照顾她。

玉琉璃垂下眼帘，似是闭上了双眸，心有不忍。

“而你，却从小锦衣玉食长大，不用受那些磋磨。你比她好看，比她优雅大方，是人上人，所有人都捧着你，你还得了这世上最出色的男子的喜欢。”

玉琉璃掀起眼帘看了她一眼，食指敲打着膝盖，对白术话语里的恶意充耳不闻。

“所有人都嘲笑她，赞美你，因为她小家子气，因为她上不得台面，懦弱胆小。”

玉琉璃勾了下嘴角，心说自己还真是蠢，真要是这么好欺负的，能在市井里摸爬打滚活到那么大？

“太子待你柔情似水，她也有幸因你而得到几分优待，但却只能站在你身后看着你们如胶似漆。”

“你是对她很好，教训了那些瞧不起她的人，但这种对比之下，她便越发嫉妒你，因为如果被偷走的是你，这些便都是她的。”

“她恨你。”

玉琉璃轻抬起眼眸，对上白术来不及收回的目光，无视了她的慌张，淡声道：“我不太能理解，她被偷走，是我的错吗？”

白术一愣。

“你知道她的养父是谁吗？”

白术从玉宝珠的记忆里翻找了一下，连个正经名字都没翻出来，玉宝珠的记忆里，只知道周围的人都叫她养父老萧。

“不知道，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玉琉璃弯了弯嘴角，没和她说她怀疑玉宝珠的养父就是江湖上失踪已久的快意恩仇柳叶刀萧叶——八九不离十的可能性。

“她恨她的养父吗？”

白术不解，闭目体会了下玉宝珠的情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