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来，像是玉琉璃的外祖父收受贿赂便是一种。按理受贿也不至于全家流放，但当时大皇子造反，用了苏家的钱，苏三夫人给的……

而蔡尚书作为兵部尚书，倒是没胆子大到出卖军机情报，但克扣军饷上毫不含糊，加上一对不省心的儿女，草菅人命的事也没少做，较真查，全家打入大牢是绰绰有余的。

楼明辰接着道：“近些年北鸦往长安安插了不少探子，因巫蛊之术防不胜防，难以查清到底有哪些人，但……”他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白术有几世搭上了北鸦的国师。她对我不设防，让我知道了两种识别方法，加上几世的记忆，应当能拔除大半。”

玉琉璃回忆了一下北鸦那个常年戴着面具，一寸皮肤都不外露的，但几十年前就声名鹊起的国师。如果他不是像觉慧那样永葆青春，或者暗中换了几代人，那应该会是个鸡皮鹤发的老人。

白术可真不挑嘴。

玉琉璃面上不由自主流露出钦佩和嫌弃交加的复杂情绪来。

只看她表情变化，楼明辰便读懂了她的想法，虽然恨极了白术，但也不免解释道：“北鸦国师和觉慧不一样，他传得神奇，但北鸦那邪术，学的人普遍活不长，最终多会反噬而亡。国师虽对外宣称一直是一个人，但每十到二十年便会换一人，按照前几世的情况，明年便是国师交替的时间了。”

这些都是玉琉璃以前不知道的。

“所以圣子暴毙，是因为接替国师去了？”

“嗯。”

以前玉琉璃还说北鸦历任圣子怎么那么倒霉，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英年早逝，会不会是国师修炼邪功，把人害死了，原来是这样。

“殿下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快的话这个月，慢的话，得等到下个月了。”

玉琉璃一愣，算了下时间，好奇问道：“殿下是要准备什么吗？”

“嗯。”

“长安那么多商人都没有？”

楼明辰顿了一下，略有些浮动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若无其事道：“有几样东西，比较难找，但千闻楼有消息。”

玉琉璃便没追问，暗中撇了撇嘴。

楼明辰主动道：“你若是打算应明年秋天的征兵，身上的毒最好还是解了，神医已经找到了主药，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你也不想带着个隐患上战场罢？”

玉琉璃心中怀疑稍减，但毒确实能解还是解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