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性花开

第三章 夜澜无言(2/3)

和寂寞多么需要男人的相陪,女人的**多么需要男人的抚慰,她在等待着,等待马长宝的主动。

那一天晚上,马长宝终于说话了,他说,亲家你既然不想再找一个合适的人进门,心里就没有一个人想相好的?你一个人不寂寞?你还年轻呀……

白菡没有抬头,手里的活有些乱,她说,哪能那么想呢?好的男人,人人都有家,你若介入人家的生活,不是让人家出难事吗?想想还是不生那个心好啊!

马长宝说,你真是个好女人……我,我就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马长宝说着,就伸手去摸她的头发,在她脑后的髻上抚摸了一把,随手就把她髻上的银凤镂花长簪抽了下来,用手轻轻一抓抖,白菡的青丝秀发便披挂下来。

白菡推开他的手说,别这样,那会对不起翠兰姐姐的,她跟你多少年了,她人虽忠厚些,却也还是不痴不傻的人,我们又是亲家,生分了不好!

马长宝说,哪有什么不好?我又不会嫌弃她,只是觉得你太寂寞了……马长宝没有让她把手推开,反而抓住了白菡的手,白菡只好把手停下让他抓着。

马长宝抓住白菡的手说,看你这双手,初到杨家桥来时,还是大小姐的模样,这十多年,就成乡下妇女了,看你这手,哪像当年大小姐的手,细皮细嫩肉的,也不像一个老师拿笔的手了,看指头都脱皮了。他把她的手拿到脸上,用嘴去吃了吃,说,我好心疼你。他用手一拉,白菡便倒过来,被马长宝拥在怀里。

白菡的泪流下来了。说心里话,放在十年前,对马长宝这样的男人,她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更不用说她这么温存了,可是她今天不再有一个男人关爱她,她心好苦,思念杨天篪,只能增加她内心的空虚和更寂寞,她才四十来岁,她不仅心里要人安慰,身体也需要男人,每天夜里,她都常常有那感觉。

春夜温风习习,花蕾炸开,芳香柔柔地在流淌,她想过去美好的生活,想过去和天篪的恩爱,风雪冬夜,孤苦无依,她想有个男人在她身边,不然被子里太冷,心更冷。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一夜不脱衣服,腿越曲越短,一夜不敢伸直,女人没有火气,是多么需要男人的温暖,脱光衣服,躺在男人的怀里,是那样的惬意。

过去在新安镇时,天篪把她脱成**,拥在怀中,吻着她的全身,她一夜无梦,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失眠。天篪常常说她是睡猫,那时候她总是那么困,说着话就躺在天篪的怀抱中睡着了,她把之后的好ㄖ子都提前睡了,现在只打一个马虎眼,就盯着窗子盼晨曦,她想,当时的秦婧媛也不知是怎样熬过来的,马上不知马下苦,现在惩罚到她头上了。

过去婧媛的思念,还会有一年两次和天篪重逢的时候,可是现在她的等待却是遥遥无期的!天篪你在哪呀!

白菡想,天篪再也不属于她的了,他已经追随婧媛而去,随了他的发悽,她白菡是什么,她是他的续配,他怎么会还留意她!

想到这些,白菡又恨杨天篪,可不是吗?我还明明白白的活着,你就自尽了,还不是为寻找你的前悽?我还那么记住你干什么?所以她就恨他,那恨呀,是心里发出的,可那恨又和正常的恨不同,一想起要接受一个男人了,她还是放不下心里的天篪。

说来也奇怪,在天篪活着的时候,她竟然意无反顾地和高冠寿相爱,还和邱校生生死缠绵,就像人们所说的,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男人一样,女人也一样。可是野男人还是靠不住,当离时离了,当走的走了,当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们在哪?剩下的还是自已的男人,一生厮守。

这样一想,她还是怀念天篪,她想马长宝也是和高冠寿一样,说得再好,不过是要她的身子,要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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