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初夜开苞(2/3)
天篪的手在她的左腋下摸一摸,搞不清是什么,连扯了两把,没扯开那件抹胸。天篪突然坐起来,掀开被子,使劲地拉扯她身上的衣物。一排血红小纽扣飞落一床,然后又扯下了她的下身裤衩,自己又连忙脱得精光,一跃上了她的身体。在天篪这瞬间动作中,婧媛完全失去了感觉,只是忙目地应付着,竟完全忘记了在身下垫上了那块大红绸子。她只感到天篪的**硬硬地在她两股之间,连连点插……她不由得把两腿劈开,扭动着臀部,企图把它接入花心,完成由姑娘到女人的幸福过度,。
有几次天篪把**点对了她的**门口,只是用的力度不够,又被她膨胀起来的**弹了出来。等到下次剌来,又变了分寸,剌得她内股一阵隐痛。两人都有些着急,顾不了体面。踢开缎被在红烛明晃晃的光影里,她先用两手接住天篪的**,引到自己的**门口,腾出一只手,分开茸茸的毛丛,在她两手抽回的瞬间,随着天篪的整个身体扑下来,那**一挺,直剌入她的体内,她惊惧地叫了一声,觉得下体炸裂般地疼痛,不觉左右扭动着臀,企图躲让,躲让不得,又一个劲地将身体上移,企图脱出天篪的**,却不知天篪的双手正束着她的头顶,使足力气她,两人便如捆搏起来一般。婧媛觉得动作无果,便耐着性子接受,巴不得尽快过去。却不知天篪的**在她体内猛长,变粗增长,而她的**也开始收缩变得越来越小。原来的炸痛感已经不是明显了,只有身体被膨胀得难挨,连五脏六腑都在腹内被顶向上腹。婧媛哼声连连,觉得从未有过的惊吓和恐慌,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她听得天篪突然问她:怎么办?怎么办?
是什么怎么办?婧媛不知道回答,任凭天篪在她的身体上扭动。原来天篪早已被她缩得受不了了,又无法抽出来。那阳物第一次插入隂体,吸了隂气,一味地膨胀,要赖在那里面过冬过夏了……
天篪像一条被钉着的鲇鱼,不管他怎么扭动着,就是脱不下那根深深钉下去的钉。天篪把两只臂膀支起来,两只腿也支起来,然后猛抬臀部……因为力度大而猛,把婧媛身体的中间部分提拉着离了床面,仍然不能滑脱出来。情急之下,天篪疯狂地又扑下去,在她的乳上,肩上一阵猛抓猛捏……
突然,天篪身体里有了一种感觉,内心处有一股热浪腾起,那热浪在胸中回荡起来,便化成了一股潮水直涌下体,一直涌到小腹。小腹间开始颤粟痉挛,把这股潮水推向一个窄窄的闸口……天篪只觉得又一阵惊恐,那闸门顿开,一股潮水泻出身体……
他呼叫一声,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齐泻了出去……天篪便婚了过去。
这整个过程,婧媛来不及品尝,来不及记忆,更来不及陶醉,都是在惶惶中过来的。因此,若干年后,她只记得下体炸裂的痛,这痛一直延伸到她生命的全过程。
第二天起来,婧媛还常常看到,天篪不时手在裆里摸一把。后来天篪告诉她,那夜他的茎冠和包皮都破了,她方知染在床单上的不止她一个人的处血!
那两三天里,她总也是觉得那地方还有撕破的疼痛,走里走外两腿总不愿并拢。
回忆起来,要说婧媛和天篪的床第之欢,是从下一夜才开始的。
第二夜,他们都有了借鉴,有了心里准备,更有了心情。一天中,婧媛不时地打量天篪,是不是手又在裆里摸索,看到了,两人便会意地一笑,更有了再试的**。一次次这种感觉积聚起来,就盼着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