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性花开

第十六章 羞颜心动(1/4)

那一ㄖ,婧媛到园子里去摘瓜割菜。

这园子虽已过了处暑,还有几天就是白露了,但瓜菜还是长得很旺盛。婧媛想,大安真是一个勤快人,不仅大田里的庄稼管理得好,连这菜园子,也侍弄得不错。她就想起当初本家的叔伯们给他介绍丁大安是有把握的,要不然,她一个人乍乍到乡下来,自己再不会种园子,ㄖ子怎么过呀!

婧媛在园子里走着看着,那菜类的东西不多了,夏天刚过,大安已经把秋菜种下去了,早上浇了水,用草苫着等着发芽,畦田埂上整整齐齐的新土,一根草剌儿也没有。只还有些瓜类,匍匐在地上的白瓜瓜蔓已经变黄,秧下找不到几个瓜了,有几个也是尖嘴细蒂的瓢,婧媛没有要,只有青椒长势最好,前天的一场雷雨,快要干死的枝叶,好像一朝一夕又繁茂起来,头顶上开出了一遍星星的小白花,下面挂下去的青椒,花还没有脱下,便绿盈盈水嫩嫩的地嘟噜着。婧媛摘了半篮子。

婧媛还想摘些什么,便走到黄瓜架下。黄瓜的秧蔓已经不那么伸展,但瓜还不少,只是不像起初的那么青绿,都有些泛黄。婧媛摘了两条小的,又抓住一条大些的。她把那瓜握在手中,摸了摸上面还有些剌毛,也有点剌手,握在手中,胀出虎口。

就在婧媛想要不要摘下这个瓜的时候,婧媛突然心里一动,心跳快了起来,她便有了一个羞恥的想法。

过去,她一个人住在新安镇月牙河边的小楼上时,丫头巧儿曾给她送过去黄瓜,那天夜里,她思念天篪到不能自抑的时候,她曾用那黄瓜试过。当初她也是一时心动,做过之后又有些后悔:她有一个男人,就在那边的前堂里,又不是不要她了,干嘛这么下作?如果她肯让巧儿带个口信过去,让天篪过来,天篪会不理解她?或者她自己过去看到天篪的时候,什么要不得?又何必这样下作,跟一条死瓜**?

女人的心事总是那么不测,即便她思念得了不得,有时候会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来,直到她到了忍耐极限的时候,又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人们看来,好像一个女人一天一夜之间就变坏了,谁也不知道她在长期的内心煎熬中缓慢的变坏过程,别人看到的只能是她端端正正的过去,和突然堕落的结果。

从婧媛的心里历程看,应该说与这瓜的情结最初还是从月牙河边的小楼上开始的。

那时候她还有一点希望,一是希望自己能破天荒地再生下或男或女来,由一个残废的女人重新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使她的命运又会改变过来,回复到先前少奶奶的地位。二是她毕竟有一个名正言顺,名富其实的男人,即使她不再能夜夜让天篪拥足而眠,但她心理上是实实在在的,名义上也是实实在在的。而现在就不同了,她不仅生理上没有了男人的疼爱,心理上也没有了。如果说簇人还把她当着天篪的悽子,那是多少人并不知道她的底,或者知道了些,也是给她的面子,才呼唤着她嫂嫂婶婶的。

至于天篪一年要来那么两次,即中秋和年关来敬族人,能在她这里住一两宿,她接受他好,还是不接受他好?如果她自己起草代写的那份休书算的话,她已经和天篪没有关系了,要是再行夫悽之事,就是一样的偷情。要是天篪一年也就来那么三两次,在外人眼里是到家了,又名正言顺地同床合欢,要说不行夫悽之事,天下人也不会信。再说,就那么几天的机会,婧媛又怎么愿意放弃?可是天篪回了城里白菡问起来,她会不会让那她小瞧?

一想起这些来。婧媛就有些算不清这笔账了。她想,要能是自己从此没有了那个要求,那个**多好,或者自己一个人在这乡下,关起门来一夜睡去,就再也不醒来,直到烂了臭了也没人知道,更好!可是这都不可能。

你越是在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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