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试大安(2/3)
女人和女人坐在夏天的大树下一起做针线,若是身边没有一个男人,遇上哪一个女人打了一个哈欠,赶忙就会有人问:一夜没睡好?几次?三次?三次你受得了,爷儿受得了?
还十八次呢,那女人回了道,受不了让你来呀!
让我来,我拿什么家伙呀,还是让我们当家的去!我们当家的功夫可大着呢!
两人便笑骂起来。
有时候,哪个来了月事,悄悄地去换了纸回来,说一句,换了多舒服呀。赶忙就有人问,这不又要耽误大哥几夜一根棍儿没处放?
那女人说得好,那就去放你那毛洞里得了!
好呀!那女人应着说,正巧你小叔儿出去了,让大哥今晚就过去,我保证把大哥侍候得一夜舒舒服服!
真的?
真的!
那我过去对你大伯子说了?真去了你可不要不开门?
好呀,我早洗了等着大哥,就怕你舍不得了呢!
正在这时,大哥真的出来牵牛了,一群女人便看着大哥笑,笑得大哥莫名其妙,却又不告诉大哥。
在这些女人中,真正有问题的哪一个,又从来不敢参与说这样的笑话。说这样笑话的人,都是妯娌,虽然说得漫无边际,却没有一句是真话,到底谁家的床帷之事怎么做,做多少,做的效果如何,从来没人公开对别人说。
有些时候,两个特要好的女人,把两个头勾到一处,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来,那说的才是真心话,也多半是些床上的事,或者是与床上有牵连的事。仳如,男人外边早有人了,自己的女人到半年之后才知道,自己原先是舍不得用的东西,省着男人的身体,留着白天做活,养家糊口,可是得到别的女人手里,又是寡妇,饿狼一般,哪肯放过,夜里一遍一遍地做,做得男人回来夜夜出盗汗,女人盘问了半天,才说出来,你说是气好,还是不气好?
当然了,婧媛和她们在一起时,听到的都是假话和笑话,没有人和她说悄悄话,也就没有人和她说真心话,她也就没有一个真好的妯娌。
看了大安和大安的女人,婧媛一下子明白了随乡入俗的道理,你要永远不能入俗,你一辈子也没有朋友,没有说话的知心人。
之后的ㄖ子,婧媛便开始试着改变自己过ㄖ子,因为她起码还不想死。不想死,就要计划怎么才能活下去,才能尽可能地活得好受些。
两天的急活做完,大安的女人不再来,大安一个人在这边放场晒玉米,防着午后起雷雨,便又住下来。晚上便拾些玉米槌儿开始驳粒仁。大安用一把刨子把玉米槌儿犁出几条沟,让婧媛也驳,两人坐在月光下,又没有多少话说了,大安又变成文文静静的模样。
月亮升高了,夜也深了,两人便收拾一下各自睡觉了。
婧媛回到后院,洗浴了身子,想着白天大安和女人的那般情感,婧媛对大安便有了心情。这三天的月经期过去了,却又意外地没有回潮,说没就陡没了,身体一下清爽了,婧媛又想要那东西了……当然,即使婧媛再对大安有心情,也是不会去勾引大安的,一是她有那么多的顾虑,二是她又不知道大安是不是那种人,于是又想起了三天前收藏起来的那三个茄子。
夜里婧媛从皮箱里找出那三个茄子来,尚好还是那么不软不硬的,刚适宜,她便去放窗帘。放下窗帘便上床,上床之后熄了灯,婧媛突然发现窗帘上有一个白亮的东西,十分明显。她觉得奇怪,是什么呢?一颗发光的珠子似的,她轻轻走过去一摸,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