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夜雨绵绵(2/3)
大安看到婧媛竟然对着镜子脱下了外衣,露出那件肚兜来。烛光虽然不太明晰,但那肚兜上的硕大的一朵莲花,非常的醒目,在莲花下是婧媛那高高挺起的两个**。大安非常惊奇,平时婧媛不管是穿紧身的旗袍,还是穿宽松的褂子,**总是平平的,只是胸脯有些高,并不见两个分界清楚的**。今天晚上,婧媛的两个**是那样地清楚地突出来。
婧媛脱下那红肚兜,大安一时不敢相信,他闭一闭眼,换一只眼再从那小洞看,还是不错,婧媛还用两手捧起那对**抚摸,两个奶头被她双手一挤压,便挺挺地竖在胸前,凸出去很远,大安要是敢从窗子伸进手去,怕一把就能捏到那奶头儿。大安的两腿开始发抖,浑身也开始发抖,像很冷的样子,全身便抖起来,上牙和下牙咯咯地打碰,他真的有点控制不了了。
还好,婧媛把烛台端走了,端至床头,她上床了。上床的时候,灯光远了,人也拉开了距离,大安看不清楚了。但大安还是能看到婧媛坐在床上开始脱下身的衣服。婧媛下身穿着一件爱国毛蓝布裤,还是白天穿的那条裤子,脱了裤子,下身便什么也没有了。大安便看到了一个玉观音坐在床上,分明还可以看到那大腿间的一团黑色毛丛。大安受不了了……这时,屋里的灯终于灭了。
大安回到过道,再也睡不着,大安要发泄。他便爬起来,穿好衣服,开了过道的大门,回过来落把锁。他想,明天问起来就说下雨了,回去收东西。他一路跑回去,这时雨更大了。待大安从婧媛家的木桥口跑回到自已门前时,外边的雨水和身体里的汗水里外湿透了。
回到家,女人早已睡了,大安慌忙地脱了衣服和女人做了一次,过后女人又睡了,或者女人这从头到尾就没真醒过来。大安却怎么也睡不着。过去大安的要求再强烈,只要一遍爱做过,身体的欲火随着一阵射出,也就灭了,倒头便睡。可是今天晚上他睡不着,好像是没尽兴。他一想起婧媛赤身露体的样子,那雪白的一副身子,老是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他就受不了。大安想,他不能再给她家做事了,他不能再长期面对这个女人了。如果长期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
其实,大安是个很本分的人,大安除了穷些,他的人品也还不算孬。大安这么多天,虽做了些鸡鸣狗盗般的些事,但那毕竟没有伤害到婧媛,他还能守住自己最后的防线。大安知道,如果要是自已一时冲动,敢大明大白地强要了这个女人,怕他的一份事保不住是小,连性命怕也保不住。即使杨天篪不拿这个女人当好,但杨氏门户大族,怕也放不过他。到那时,他一家人怎么办?所以大安想归想,邪恶归邪恶,他敢在婧媛的窗子下用手把那点东西捋出来,撒在玫瑰花上,但他不敢真的对窗子里的人动手。这就是一个男人做人的原则。大安可说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但是大安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再到婧媛家去做活了,或者起码不能再在那过夜了。
第二天早上,大安没有早早起来。大安女人把饭做好,再回来叫孩子起来,看着大安还在蒙头睡着。女人叫了两声,怕大安误了时,叫他起来去人家做事。大安说我生病了。
女人不信,把大安的被头揭开,一看果然满脸通红,鼻子也不透气,是昨晚受凉了。
女人问昨晚为什么到那会儿才回来,大安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一闭眼又睡着了。其实大安虽有些发热,但他并不是那么严重到不能起来的程度。他是不想起来,他起来了要说不去杨家做事了,怕又没有合适的理由。
大安这时又没有了主意,到底是去还不去好呢?就这么赖在家里也不是事呀!他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