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赋倾城色

第103章(2/2)

,他就有种要杀人的冲动。因此采取折衷的法子,请当时香港最权威的堪舆大师在闵宅内院择定一块风水宝地,专门为方瑾儒新筑了一栋三层小楼,满心期盼着心上人能少些抵触,偶尔贵脚踏贱地。可惜这么多年,方大美人就没有大发慈悲过。小楼的梁柱、飞罩、牌匾、窗棂和闺房的拔步床、长榻、妆台、桌椅全部使用珍稀的上等紫楠木打造,真正称得上是画栋飞甍,瑶台琼室。在闵西廷看来,天下间就没有比“瑾儒”更好的名字,这楼合该叫“瑾儒”二字最妙。不过他颇有点自知之明,觉得方瑾儒十有八*九不会赞同。隔行如隔山,术业有专攻。他杀人越货无恶不作,阴谋诡计运用自如,在诗词歌赋、文学修养方面基本是无能,干脆就用方瑾儒编著的《渚宫清话》命名。方瑾儒身子虚弱,精力有限,虽然才高八斗,平生正经编纂的唯有一部《渚宫清话》,记载了大量荆楚隐秘之事,是作为唐余知古撰的《渚宫旧事》又一补遗。当年也曾印刷出版,不过所有的书册在流出市场前就被闵祁山和闵西廷收购一空,私人收藏起来,那家倒霉的出版社不久之后更莫名其妙地破产倒闭。方瑾儒自此死了心,藏愚守拙不再祸害他人。拔步床两旁的金帐钩上悬着水墨字画的白绫帐子,方瑾儒面朝内侧躺在床上,满头如云的青丝披散在枕头上,雾鬓云鬟,衬着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段娆娆玉颈,有种如风如柳的慵懒媚态。闵西廷坐在床沿绞尽脑汁地哄劝了半天,床上之人仍是一言不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伸手轻轻地扳了扳她的肩,陪着小心道:“瑾儒,还生气呢?你转过头来看我一眼成不成啊?”他神清气爽,眉眼含情,嘴角噙笑,每一根汗毛都透出极度的餍足,说话时声音低沉黯昧,犹带着浓重的情*欲味道。方瑾儒厌倦地闭上眼,两排睫毛微不可觉地颤动着,投下两个摇曳生姿的浅浅阴影;鬓角已经被冷汗浸染了,几缕秀发潮湿地贴在皮肤上;清润的脸浅淡得没有一点活气,惨白里透出荏染的红晕,散发着一种能轻易撩动男人兽性的病弱艳色。闵西廷居高临下地眈视着她,眼神痴迷,每一点细节都不愿意放过:肌肤白净清透,睫毛黑亮浓密,嘴唇胭红饱满,她脸上每一分颜色都美到了极点。闵西廷掀起一点被单,被子下面的方瑾儒寸丝不挂,圆润白腻的肩头布满了斑驳的吻痕,靠近颈脖的地方甚至有一圈清晰的齿印,虽然没有破皮,毛细血管已渗出微小的血珠,那是他第一次在她体内喷射时激狂太过咬下的。闵西廷回忆起方才捣进方瑾儒身体,被火热酥融、滑腻娇软的甬道紧密包裹的极致快感,呼吸渐渐紊乱起来,大手探入被子下面,在方瑾儒雪背大片细嫩的肌肤上试探性地揉捻起来。他掌心的热力似是灼痛了方瑾儒,她缓缓地睁开眼,眸子仍氤氲着一丝灧潋之色,内里却泠泠清清,了无生意。她全身各处都疼不可言,勉力伸手搭在闵西廷的手背上,低声道:“我累了。”她的手虚软脱力,指尖微微发着抖,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圈眩目惊心的勒痕。闵西廷沉声笑起来,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起来放在唇边,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缠绵地亲吮起来,最后用舌头轻轻地舔着皓腕上的捆绑痕迹。第一次做的时候方瑾儒心有不甘,挣动得特别厉害,她的身子又单薄非常,闵西廷怕她弄伤自己,干脆将她的双手捆到床头的围栏上。等闵西廷酣畅淋漓地发泄完,尝试着放开方瑾儒,见她只是气息微茫地躺在自己怀里,虽然脸色萎靡惨澹,却不再像开始时那样情绪激动,后来的几次都没有再绑着她。然而方瑾儒的皮肤太过细嫩,手腕上已经被勒出深紫色的淤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