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2)
童徵是德隆望重的院士,N大比Z大的级别原本就稍高一些,因此维桢转校的手续办得很顺利。童徵在Z大可谓举足轻重,虽然还没交接完毕,九月下旬时维桢靠着父亲的裙带关系已经开始在Z大明目张胆地听二年级的课程了。 她那张脸在Z大造成的轰动就不消提了。童院士在Z大的震慑力毕竟不如沈二少的名头在N大那样能唬人,维桢有种新学校的男同学们热情洋溢得叫人应接不暇的感觉。这天下午维桢没课,静坐家中看书,固话突然响起来。童徵上班去了,方瑾儒在主卧歇中觉。维桢担心吵醒母亲,急忙冲过去将电话接起来。对方说自己是N大教务部的工作人员,维桢大一上学期的成绩单出了些许问题,本来没什么关系,不过如今她要转校,最好由本人到N大帮忙澄清一番并签字作结,这样方便N大的教务工作,又再三再四地感谢她的合作,别人好言好语,千恩万谢的,维桢虽然不乐意千里迢迢跑一趟,一时也开不了口拒绝。她心里倒没有存疑,毕竟她大一上学期其实没有参加正式的期末考试,是沈飞让历史学院专门为她安排了小论文题目,出来成绩的形式和时间都跟旁人不一样,发生纠葛混乱也说得过去。晚上跟父母一提,方瑾儒秀眉略蹙,对童徵道:“你明天打电话去问问究竟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交代人帮桢桢处理一下。倘若非要跑一遭,那就你去吧,别让桢桢奔波劳累了。”童徵向来对妻子惟命是从,含笑点了点头。维桢心头一突。她不愿意让父亲细究自己成绩单的问题,担心会扯出当日她受伤入院的事。正如蒋晗熙揣测的那样,方瑾儒将维桢教养得太极端,维桢几乎从来不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首先从自身追究起。她觉得自己遭到赵穹非礼虐打,归根到底就是由于她行为不检点,大晚上与男友私会所导致,但凡她能守着父母的规矩,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祸事。对她来说,被非礼了就是一件不可见光的丑事,只能竭力隐瞒下来,连双亲都不能知晓。“妈妈,我自己去一趟北京吧,就是一些小纠纷,学校教务部拜托我帮个忙,方便他们进行工作。总算在那里读了一年的书,好聚好散。爸爸太忙,就别麻烦他了。我正好回宿舍与室友道别,而且还是有几件东西想带回家的。”维桢对母亲道。方瑾儒瞥了她一眼,浅浅一笑,“桢桢不怕遇到你那小朋友,两人尴尬么?”维桢脸色微变,低下头小声道:“他们说我只要去历史学院那边的教务室帮忙看一看,签一下名,最多不过半小时的工夫就完事了,不会那样凑巧的。”沈飞又不是神算子,能猜到她什么时候去北京。她对童徵道,“爸爸,麻烦您帮我订往返机票吧,我当天就回家。”女儿言之有理,方瑾儒和童徵向来不爱干涉她的事情,也就不再多劝了。确实无甚大事。维桢到了N大历史学院的教务室,值班的工作人员不过是拿出几份她上交过的论文复印件,让她浏览过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和今天的日期。维桢有点纳闷,觉得就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让自己山长水远跑一趟委实是小题大作。不过那人热情有礼,一再感谢她的帮忙,她也就释怀了,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总不是坏事。维桢走出历史系大楼,一抬头,几缕清爽的凉风扑面而来。广州这个时节仍是骄阳灿烂,流火飞金。她惬适地踱到台阶外侧的湖畔,扶着栏杆出神。腰际骤然一紧,炙热的气息径直喷到敏感的颈间,维桢悚然一惊,忍不住打了个噤战。耳边传来一阵沈昧浑厚的笑声,贴着明透单薄的耳廓径直钻入头脑,熟悉得让人慑悸。“宝宝,可想死我了。”维桢惴骇得双腿无力,身体一软,整个人被沈飞顺势抱进怀内。沈飞对她牵肠萦心,相思刻骨,如今再见她的面,满腔涛澜汹涌的情意夹杂着熊熊的欲*火怒火烧得他几近失去理智,强健的手臂将那软香温玉的小身子紧紧地勒在胸前,也不管周围有人没人,大手带着惊人的热力便探进她的衣裳在大片娇皮嫩肉上摩挲揉搓,低下头凑到她腻若玉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