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握着匕首的手往上,又是“哧”一声,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拔出。 温凝很快就嗅到一股血腥味。 “你……”温凝惊讶于裴宥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瞪大眼望着他。 不知是药的原因,还是腿上的伤太疼,裴宥的额上沁出冷汗,无论是鼻梁上那一点朱砂痣,还是微微张开的双唇,都是诡异的红。 他起身,稍与温凝拉开一些距离,眼底仍有些浑浊,却没有再欺过来,反倒伸出另一只手,擦掉了温凝脸上的眼泪。 “捉婿时胆子不是挺大?”
他低笑一声,借着树干的力后退几步。 他的冷汗仍在继续,人一动,唇上的殷红褪去,看来有些苍白,略带浑浊的眼淡淡瞥温凝一眼,将匕首连刀带鞘塞到她手中:“国公府的马车在东升门等候。”
温凝怔怔拿着匕首,不明白他此举何意,抬头便见他蹒跚向前几步,到了湖边,整个人向前倾倒,投入太安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