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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您又拿捏我。”这几乎算作是调戏了。殷无极轻喘一声,却仿佛被掐住了七寸,仍是笑,看向操纵他一切的男人,眸底流着深深浅浅的绯。
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您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不可讳疾忌医。”谢衍见他抱怨,却又撤去灵气,让紫府门户大开,轻笑道,“忍着,别怕疼,忍不住也得忍。”
紧接着,谢衍的灵气流到他的紫府处,与他原本的灵力交融。
他们本就修的是同一种功法,融合灵力,从属性上并无阻碍。
可在修真界,在紫府进行灵力交融,已经是极其亲密的举动,唯有心意相通的双修道侣才会尝试一二,谢衍作为师长,当然是有些过界了。
“师尊……”殷无极显然也是没料到,先是惊愕,然后心绪复杂地唤了他一声。
“别这么叫。”
谢衍只觉喉间一紧,伸手盖住他的眼帘。感受到眼睫刷过他的掌心,他镇定了一下神色,温声道:“别崖,一切有我。”
殷无极沉默良久,在一片黑暗中,他柔顺地放下防备,轻声道:“继续吧。”
而对谢衍来说,情况却有些不妙。
榻上的空间并不宽敞,谢衍哪怕别过眼,也免不了看到他的身体的轮廓。
玄衣裹着小徒弟宽肩窄腰的完美身躯,哪怕有些浅淡的旧伤痕,却更显青年人的蓬勃与热意。
罗帐之中,他听到徒弟压抑的轻喘,无处安放的视线不得不扫过他平坦紧致的腰腹,流畅的腰线,以及玄色衣袍下隆起的部位。
谢衍怔了怔,凝视了片刻,才意识到那是陌生灵气行遍全身的生理反应。
他们以前也曾抵足而眠,只是当时他心中无愧,只觉他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修的又非无情道,有些反应也是自然。
可自从他这孽徒剖开肝胆,向他展示过自己浓烈的欲望时,一切都变了模样。
曾经理所当然的师徒相处,如今再回忆起来,则是处处暧昧。
他用一双悲悯的眼睛看向众生,却对他最亲近之人的压抑与痛苦视而不见,如今还有补救机会,他有什么不可以付出的呢?
“容纳我的灵气之后,敞开识海。”谢衍的灵气几乎是在他残破的经络里都走了一遍,他这样伤痕累累,让谢衍心中疼痛,微微闭眼,声音却莫名黯哑了几分。
“识海?”殷无极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那被覆住的眼睫似乎在振动,他随即移开他的掌心,看向他,眸中燃起腾腾的烈火。
他慢慢地笑了:“先生知道……进入识海,意味着什么吗?”
他不敢去想某种可能,只以为他高高在上,不通情爱。
“识海是修士最脆弱的部位,一旦受到攻击,修士就会疯狂。所以,除了心意相通的道侣,不能让人轻易进出。”殷无极静静地注视着他,“所以一般情况下,放人进入识海,意味着……”
“不需要你说,我自是明白。”谢衍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平静中带着些哑,“现在我传你一段功法,学会了之后,在识海中随我修炼,其余的,你不必管。”
他的师尊还是那副说一不二的模样。
殷无极早已习惯他的神机莫测,左右他连命都可以给出去,不过是识海罢了,有什么不可以让他进的?
谢衍用食指抵住他的眉心,灵犀一动,殷无极意识中多出一段上古的功法。
谢衍道:“把口诀与修炼方法背诵下来。”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