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后佛尊他火葬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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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个德行。明缘一动也不敢动,绷直了背任由她闹着。

“我想起来了,你是我的侍卫。”

“她们都想找我讨要你。”

“但我谁都不会给。”

她说完这一句,突然甜甜地笑了起来,脑袋一歪,发间的金步摇在空中颤了颤,然后带着热气的双唇就紧紧贴了上来……

这时,半靠在桌子一边的左芙忽然翻了个身,一张脸转到了两人的方向,幽幽然睁开了眼,“你们在干嘛?”

她的声音瓮闷,但这会在明缘耳边响起,却如一声惊雷。

明缘虽被她陡然一声惊得眼皮一跳,但叫他此时推开宋温明,是绝无可能的。他虽是被动的那一个,猝不及防的就被宋温明欺身压了上来,但他适应地非常快。不过是呆愣了一息,接着便是很快就掌握了上风,甚至将一只手覆在了宋温明后颈上,将她压得更近了些。

左芙应当是以为自己在做梦,见没人理她,眼皮子一耷拉,又昏睡了过去。

“唔”宋温明双手抵在他胸前,发出些细碎的,喘不上气的呜咽,然后用力往前推搡着,才将自己从明缘怀里挣脱出来。

这会儿不仅脸色更红了,那股子红气还渐渐漫到了眼尾,耳尖,她整个人又热又烫,呼出的气灼热沉深。

“陈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轻薄本公主!”

宋温明长眉微拧,这声斥责从她嘴里说出来,又娇又软,实在是没有半点威慑力。

“明明是你自己先亲上来的。”

“你胡说!”

明缘抬眼看着她,她眼睛里漫着迷迷蒙蒙的雾气,月光照在她身上,好像给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清光。

那张小嘴一张,不是在说些颠倒黑白的话,就是冷不丁冒出几句戳人肺管子的言语,他突然起了些不太磊落的心思,于是覆在宋温明脖颈上的手掌稍稍一用力,宋温明便被带着从椅子上滑落下来,整个人落进明缘怀里。

“既然公主非得这么说,那我就轻薄给你看。”

话落,他便扣着怀里那副软绵绵的身子,俯身吻了上去。

宋温明无处着力,任由他掌控着,气息堵在胸口,喘不过气来,好像一块浮萍,随着水波飘飘摇摇。混沌之中,脑海间忽的闪过一道清明,她睁眼看着他,眼中有疑惑,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此处,只是很快又被明缘扣着往下。

他的手覆在后脖,锁在腰间,脑中的晕闷如潮水席卷而来,思考不得,便干脆攀上了他的肩,这样至少不那么难受。

两人的衣衫摊开在地上,交覆在一处,随风轻卷,旖旎缱绻,宋温明天水碧色的水袖展开,罩在明缘玄色的衣袍上,绣鞋早已被蹬在了一边,一双脚踩在明缘的腿上,不安分地四下乱蹬着。

不知过了多久,明缘的后背,手心全是汗,风一吹,又冰又凉。担心她受寒,他终于抬起头来,怀里的人却已睡了过去,呼吸绵长轻柔,洒在他脖颈间就如鸿羽一般。

快到中秋了,这会的月亮如玉盘一般,莹润,温亮,圆满。他又低头吻在宋温明额头上,她额间那还剩两瓣的莲花印,和她的唇一样烫。

“本想再等等的啊。”

他清清淡淡的声音随着风散开,却难得有股缱绻缠绵之感。

翌日清晨,宋温明在左芙的控诉下被她一阵一阵地摇醒。

“你好没良心,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睡觉都不喊我。”

“亏我还病着,你自己倒是知道回屋来睡觉,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宋温明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不明所以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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