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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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的慌乱,更抑制不住涌上的泪意,就好像她知晓什么会发生,却仍是叫这令人难堪的事,发生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不,王爷,你听妾解释,不是这样的……”

贺凛忽的猛拍桌站起了身,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致,就连与之无关的其余人也被吓得顿时身子一抖,唯恐这事牵连到了自己。

“不必说了。”贺凛一声低沉的斥声直接打断了晏明月,手中握紧成拳,那张微小的纸条便就这么在他掌心揉成了一团。

晏明月身子一颤,连连摇着头,却又不知在这么多双眼睛下,自己能说些什么。

贺老夫人眉心深拧,即使不知事态全貌,但俨然也知晓此事非同小可,但到底是在她的寿宴上,她面露不悦厉声道:“这是要干什么,一个个的,是要在我这寿宴上再折腾我这把老身子骨吗?”

贺凛显然是不买账的,他本就自小随父亲入了晏京,与贺老夫人并未有多亲近,突发此事,他又哪还有半分心情在此多道什么官面话。

贺凛眸光一沉,冰冷的视线自晏明月脸上略过,大步走到中间,沉着的语气已是给足了贺老夫人面子,但已然是没了多少耐心:“祖母,心意已送到,孙儿还有事务未处理完,便不多陪了。”

说罢,贺凛转身又看回晏明月,那眸底的深色叫人捉摸不透,略过晏明月身侧时,冷冷丢下一句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话语:“跟本王回去解释清楚。”

晏明月喉头一哽,方才还积攒在眼眶的泪意霎时涌了上来,眼眶酸红,只得连忙垂下头来,不想叫人瞧见了她此刻的窘迫。

一路沉默无言,出了贺家老宅,贺凛连马车也不愿与晏明月同乘了,自顾自骑上马先一步离去,徒留晏明月站在原地吸了吸鼻子,待到下人前来提醒,这才脚下晃悠地上了马车。

马车驶离了贺家老宅,但方才发生的事,却是无法从人前消散。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事弄得措手不及,这好端端的寿宴,也俨然成为了这件事件不断发酵的引子,无人知晓真相,那猜测的情况便会越来越多。

自贺老夫人寿宴过去几天,这事已然传遍了大半个东岭。

贺家在东岭底蕴深厚,再加之二人显赫的身份,谁人知晓了这事,都忍不住道上两句,发表自己的看法,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会,消息便会传回晏京,叫那些一直在等待着贺凛动向的人,将此事得知了去。

可还不待这消息传得更为猛烈,贺府竟又一次闹出了大动静来。

贺府主屋内。

激烈的碰撞声后,是瓷器破碎的声响。

晏明月站立在屋中,怒目瞪着贺凛,屋内气氛剑拔弩张,沉寂得可怕,却又像是下一瞬便要爆发暴风雨一般。

贺凛淡着眼眸撇了眼一地的狼藉,指尖轻点着桌面,面无表情道:“是又如何?”

晏明月瞪大了眼眸,不可思议地看着贺凛,简直不敢置信他怎会如此云淡风轻说出这般叫人刺痛的话语,她深深吸一了一口气:“如何?故意在我为祖母准备的寿礼中放这样的纸条,引人误会,看我出糗,你说如何?”

“何以见得那纸条便是本王放的?你若不做亏心事,又怎会有这般事找上门来?”贺凛微微挑起眉梢,看向晏明月的神色变得轻蔑又嫌恶,不再见往日半分情谊。

“你还是不信我……”

“信?本王不信任何人。”

晏明月在极度压抑的气氛中,没由来的笑出了声,但眼眸却带着无尽的失望,连连摇头,像是在嘲笑自己:“你怎会变成了这样,当真是我看错了你。”

晏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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