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140(8/30)
有的是冲着马球赛来的,有的是冲着歌舞表演来的,也有一些是听说今新上任的扬州刺史会来,也想来看看扬州这新父母官是何等威仪。
这半途才来的观众头戴着一个帷帽,声音有些沙哑低沉,他问门口的检票员:“听说扬州刺史今日也来了?”
检票员瞧着眼前这个打扮奇怪的男人,心道他大约是慕明而来的,不还是点点头。
这男人又问:“扬州刺史坐在哪里?”
检票员以为男人是想要见扬州刺史,但是今的球赛不同往常,是他们家主人想要打响冬季马球赛的第一场战役,所有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座位也是不能乱座的。
“梁使君坐在主持席,甲区和乙区的作为都可以看主持席。”检票员看了一眼帷帽男子手上票的座位席:“你这票拿的比较迟吧!是丙区的,在主持席对面了,不在解说席旁边,讲解员说什么都可以很清楚听……”
而检票员的话还有说完,这个帷帽男子已走进去,快步把他甩身后了。
“哎,你别走错了,你在丙区,今作为都是按号入座的,别乱坐了其他客人的位置!”
也不知道这帷帽男子有有听见,反正他的步伐是越跨越大。
检票员嘟囔:“这人怎么回事啊!”
这时又有迟来的客人被门童领着来,有门童领着,那必定是尊贵的客人,检票员把那奇怪的帷帽男人抛之脑后。
帷帽男人不知道什么是主持席,什么又是解说席,但是扬州刺史在好认,因为在场所有人,包括观众席上乌泱泱的脑袋,只有扬州刺史一个人可以穿着绯红色的官服。
他脚步不停,根本有去往他观赛票上着的丙区座位,只崩着那一抹绯红官服而去。
“狗官——”他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帷帽遮掩了他因为愤恨而通红的双眼。
梁聿和九郎还有荣曦光,作为这新球赛的背后策划人,也是在佩服郭裘的执行能力,他们说的东西,只要能做的,郭裘都在这短短几安排上了。
更加佩服的是郭裘的财力,虽他对荣曦光他们说他快要撑不下去了,但这几在这球场上砸的银子估计都有上万两了。
从前的马球赛,这上万两银子恐怕都够再继续举办荣曦光几个从马球场上退休了。
他们作为策划人被安排在距离主持席最近的甲区座位上,主持席那边透帘子能瞧甲区的三人,而三人在甲区抬头望去,只能透珠帘和纱帘看主持席隐隐绰绰一抹绯红色,可以知道这是刺史大人。
“比赛开始前郭员外说要找机会让我们三个见见扬州刺史。”梁聿和两个小伙伴说,“我还见那么大的官呢!要下跪不?我这个膝盖除了祖宗,还有小时候犯错跪墙角,还跪别人呢。”
荣叔闲也蛮想知道这个问题的,不听梁聿的话他憋不住笑:“跪墙角比跪祖宗还勤快吧!”
和梁聿相处的时间久了,荣叔闲也知道梁聿不仅仅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稳重一面,私底下也是个能翻搅海的皮猴。
梁聿被调侃了也不生气,他脸皮厚,反顺着荣叔闲话道:“那可不,我家墙根前面都俩窟窿,是我跪下的,以后我还要传说我儿子,他老子打下的下,以后他跪着还舒服!”
九郎听见这话,笑得不能自已,不在这事上他还是比这两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