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宫除了我都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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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说着话,没人注意到楼傆露在被子外的手指动了动,又不知道听见了哪句话,手指猛得颤动了一下,转而又凝住不动。

作者有话说:

先来一点,明天再多更一点

85、85

这位小情郎可是与皇家之人?”

韩微神色微僵。

杜泽闻言都气笑了:“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 说短却也能活个几十年。你确定这几十年都要跟他偷摸好着?”

他勾唇笑道,语气里是明晃晃的讽刺:“我猜你们俩年头到年尾也见不了几回, 见不着了感情自然也就淡了。既如此, 何不早些剪断这关系。”

韩微欲哭无泪,师叔祖为何如此执着于让她与圣上断了。

这是她说能断就能断的吗?

她刚扯下这谎,又有非圆不可的理由, 当下只得逼着自己假话真说。

韩微心中斟酌两句, 抬眸看向杜泽说道:“可见面一事于我而言便已经是最大的喜悦了。我在等候他的时日里,因着这一份对于见面的期待, 心中便能时时刻刻欣喜雀跃着。等着将我所见的鸟语花香、冬日暖阳与他共享,这便足够了。”

她语气格外认真, 杜泽愣是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顿了顿, 末了偏开头, 吐出两个字:“痴儿!”

韩微浅笑:“我娘说, 世人但凡陷入情爱的, 皆是痴儿。”

“只是有人痴得喜悦, 有人痴得苦涩,”韩微说,“酸甜苦辣各不相同罢了。”

杜泽神色有一瞬间恍惚, 盯着桌上的茶盏良久。

久到韩微都以为他不会再追问自己时,突然听见他又喊了声:“丫头。”

韩微心复而又吊了起来。

杜泽沉着张脸,神情是韩微从未见过严肃:“你娘跟你说过我什么吗?”

韩微没想到他问的竟是娘亲的事儿, 心中一松。

她没多想, 略一思忖便乖乖答道:“娘亲说你教她识字很严厉。”

“什么?”杜泽额角突突起跳, 脸上表情也跟着裂开。

韩微以为他是没听清, 又实诚地重复了一边, 紧跟着又补了一句:“娘亲说师叔祖您板起脸的样子常常凶哭她。”

她小时候, 顽皮不爱写字,静不下来,娘亲就总是拿师叔祖来吓人。

印象里她总以为师叔祖是个满脸凶相,虎背熊腰的老头,哪知竟是眼前这人。

光看相貌,非但不能止小儿夜啼,反倒是能令少女怀春。

韩微顿了顿,见杜泽没说话,又好奇地问了一句:“是真的吗?”

杜泽深吸一口气,板着脸冷声道:“假的!”他那些年偷买的糖葫芦看到都是喂了野猫了!

韩微悄悄看了他一眼,觉着娘亲说的话真对。

杜泽见她这副神情,便知她在想什么,气得当场就要拂袖离去。

可刚打开门,就见老更夫站在门口,布满皱纹的脸上挤出笑容,对杜泽敬道:“杜大夫,药材我都分好了,您可要去看一眼?”

杜泽闻言,转身对韩微喊了一句:“你也过来。”

韩微看了眼屋内躺着的楼傆,再见门口两个侍卫一板一眼地守着,便点头跟着去了。

只是弯弯绕绕地走了一会儿,韩微却发现他们一行人去的地方并不是白日里晒草药的地方,反倒是后院的一处柴房。

说是柴房,却也被打扫得干净整洁。

哑巴婆婆早早便在柴房内等着了,见着杜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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