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宫除了我都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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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又为何要将大量的红升丹运往长安,甚至是为此开了条路。

只是不知道邺城王家,是否真的就是长宁伯的胞弟。

韩微问道:“你们可知邺城王家的当家老爷叫什么名字?”

老更夫点头如捣蒜:“我知道,叫王弘德。”

韩微默默将名字记下,待回去见着良妃后再问。

杜泽见韩微神思深重,当即又说道:“今日约你到此,一是见你一面,让你知道还有个师叔祖在;二是为了让你知晓此事,让你外祖父在你心中留个清白印象。

韩微摇头:“娘亲从未信过外祖父会做出那样的事,我也不信。”

杜泽神情莫测,眼眸却沉了下来:“所以你娘果真是与你父亲真心相爱才甘愿为妾的?”

蒋氏医馆出事时,他回了趟师门,哪知再回来得到的便是蒋家家破人亡,蒋芙入伯府为妾的消息。

“不是。”韩微出声果断,神情落寞,“娘亲说当时外祖在牢中染上重病,外祖母也心神大伤。娘亲本以为……”

本以为入府为妾就能救人,哪知非但没将人救起来,反倒是误了一生,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

韩微话音刚落,桌面上的几个茶盏便齐齐碎裂开来,碎瓷片炸落一地,吓了她一跳。

杜泽咬牙切齿道:“该死。”

他拳头捏得很紧,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韩微眉头微蹙,观察了下他的表情,一时间竟不知道他这二字是在骂谁。

杜泽淡淡地看了眼老更夫。

老更夫当即拉着哑巴婆婆,借口有事先出去了。

柴房的门被关上后,杜泽这才问道:“你那位小情郎,可是皇亲国戚?”

别以为那男子穿个打杂的衣服,他就会天真地以为真是个店内打杂的。

谁见过哪个打杂的人会有贴身侍卫的?

他语气认真:“如若你听过东陵医圣这个称呼,那定也知晓我从不救皇亲国戚。”

“皇亲国戚皆虚伪假面,喜欢守着面子上的那点光鲜,实际上暗地里却比池底淤泥还要脏污。”

他咬牙道:“我最厌恶那些人。”

这段时日朝廷之人一直在寻他,他躲去崖州,却不想在那儿竟碰见曾经的济广伯,这才知晓韩微竟入了宫。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来长安一趟。

他本以为,济广伯将心心念念的人迎入府中,定会好好相待。哪知人年纪轻轻地就去了,连留下的唯一血脉也被逼着入了宫。

即便是将济广伯揍得鼻青脸肿也难解他心头之恨,故而离去前,他给人下了毒,神情会日渐恍惚,只会是当成崖州生活清苦,曾经的伯爷难以忍受,精神不济而已。

如今听了韩微的话,他才觉得自己那毒着实是下得轻了。

他应当让济广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韩微心脏突地一跳,紧张地咽了咽,脑子转得飞快:“正想与师叔祖您说,他为了押镖方便,才会经常假扮成他人。”

杜泽盯着她看了许久,这才点了点头,摆摆手让她离去:“既如此,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韩微面上表情淡然,实则背上冷汗涔涔。

杜泽若是再多看她一会儿,她便要败下阵来了。

杜泽看着紧缩的房门,忽地沉沉叹了口气。

这丫头紧张成那样,难道以为能骗得过他?

罢了。

*

农家的清晨总是来得格外早些。

昨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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