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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牙一咬,打开了那小箱子。
她颤着眼睫,缓缓睁开了眼睛,拿掉最上面几包干燥剂,盒子里的东西缓缓涌入眼帘。
看着盒子里一排排写着xx安心裤、XX卫生棉等字样的粉色包装和一排排摆放整齐的抽纸,温予整个人都开始亢奋起来。
她冲到霍无羁面前,似是没有看到他满身灰蒙蒙的拂尘,踮脚抱住了他的脖颈,兴奋喊了声:“啊,真的有。”
温予冲过来抱住她的时候,他正垂眸看着刚才她递到他手里的那封信。
他的指腹,无意识在温予亲启四字上摩挲,再回神,被她的主动撞了个满怀。他捏着信封的手陡然收紧,指.尖都泛着一圈青白。
他正准备回抱她时,她却把手松开了。
霍无羁没说话,喉结上下滚动,默默垂下手腕。
温予忙转过身,从小盒子里拿了安心裤和一包抽纸,抱在怀里,又返回到他身边,攥起他的手腕,低吟了句:“我不行了,茅厕在哪啊?”
话没说完,她就拽着他前面走。
才走了两步,霍无羁忽然顿下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温予停.下来,问他。
“阿予,茅厕在这边。”霍无羁说着,抬手指了指身后相反的方向。
温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眼看到茅厕的门,她松开霍无羁的手,快步走了过去。
她坐在恭桶上,看着手里大包的安心裤和抽纸,心里那种玄妙的感觉依旧没有消散。
整个人云里雾里的,像踩在棉花上。
好半晌,温予才忽然想起来方才递到霍无羁手里的那封信。
她连忙收拾好自己,走了出去。
霍无羁正在把土往回填,温予慢悠悠走到他身侧,问:“刚刚那封信呢,我想看一下。”
他把铁锹放下,从怀里摸出被信封,递了过去。
温予正准备撕开,忽然发现,这封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密封完整。
“怎么是开的?”
霍无羁挥锹的动作一怔,随即说了句:“或许,是埋在地下的时间太久,沾染了水气也说不定。”
“也对。”温予反复检查了一下,见信封并没有被撕开的痕迹,她拿着信,回到马车内,抱起暖炉,抽出了信纸,仔细去看上面的内容。
“温予:
你好呀,过去的我自己。没有想到,我还会给你写第二封信吧。
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我给你留了安心裤、卫生棉和抽纸,你是不是很惊讶啊?
不要惊讶,我只是无数次听到了你的呐喊而已。
说起生理期,有一个问题,要跟你共同探讨一下。
说起来,我们应该是一个人吧?我们一定是一个人吧!!!
我是生活在过去的未来的你,而你是生活在未来的过去的我。
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的话,那我给你准备的那一大箱子东西,你也一定可以收到。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同一个时空,竟然能允许发生两条不一样的记忆线吗?
我生理期那天,箱子里可没有抽纸和卫生棉。”
温予看着这一行字,有点呆住了。
没有卫生棉?那用什么啊?
她有些震惊,又回味了一下她写的这些话,继续往下看去。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