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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明天会不会去赴宴?
她看到吊牌以后, 会不会以为是他故意没有把吊牌拆下来?
应该不会,她不是这样的人。
可如果她没有把他当成霍无羁,只将他当做一个奇怪的陌生人又怎么办?
直到他下了楼, 开车回去的路上, 都还在心里一遍遍揣测她的想法-
手提袋中,共有两件东西。
一件黑色礼服。一张烫金的宴会邀请函。
邀请函上的名字是手写的, 温予只看了一眼,就猜出了写这张邀请函的人是谁。
为了印证她心中的猜想,她特意从一众物品中翻出了那张便利贴。
经过比对,温予发现,邀请函上的字迹和她茶几上那张便利贴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尤其是她的那个‘溫’字。
下意识的,她的脑海中闪过霍懈北那张脸。她有一种直觉,刚刚摁她家门铃的那个人,一定是他。
礼服是崭新的,吊牌都还在。温予看着吊牌上将近六位数的价格,暗暗瞠目。
暂且不说她没有买这么贵重的礼服,关于送货上.门这件事情,她却稍微有些经验。
如果来人是品牌方的服务人员,他们一定不会将价格这么贵的礼服随意放在公共区域。他们一定会亲自把东西交到你手上后,再让你签上字才算结束。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还没有看到人的情况下,随意将这件将近六位数的礼服放在公共区域。
以上种种,温予确信,刚刚站在她门口按她门铃的人,一定是霍懈北。
至于他为什么会选择不见她,温予想不通。
但她猜测,他一定有他的理由。
请帖上说,为了感谢她对前些时日那场拍卖会的支持,特邀她明日去参加宴会。
宴会的地点和上次拍卖会的地点一样。
也正是因为如此,温予越发确信,那场拍卖会背后的资本一定是霍氏。
没了小像,她正愁不知如何去接近霍家人。如今,请帖在手,她又怎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所以,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她都一定会准时去赴宴。
忽然之间有了事情做,她肉眼可见地亢奋起来。
这一瞬,她甚至连肚子饿都感受不到了,拎起礼服去了衣帽间。出乎意料的是,这件黑色礼服恰好合身。
唯一让她感到不太满意的一点,是这件礼服的V字领有点低,恰好将她锁骨处那团青紫显露出来。
温予无声叹了口气,余光略过一旁置物架,最终选了一条黑色的丝巾来搭配这身礼服。
好在,现在的天气没有那么热,颈间系一条丝巾,也没那么惹眼。等明天,她把痕迹用遮瑕膏遮一下,再用丝巾挡着,应该没有人会发现。
试好衣服,她又去敷了张面膜。
虽然她只在现实生活中消失了一个晚上,但她却在西州真实生活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古代生活条件艰苦,她能够做好每日的清洁已然是了不起,护理肌肤更是妄想。
北疆的风沙又大,就算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风吹在脸上,也都裹挟着细沙,吹得脸生疼。
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好好护理过肌肤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肌肤严重缺水。面膜才一上脸,T区以及鼻翼两端就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