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语纪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不好过)(5/7)

好像在厌恶着脏掉的他自己。

他一把推开纪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和人睡了?你觉得你脏了是不是?”他指着纪封癫狂地笑着问。“哈哈哈真好啊,真好!瞧瞧你一天天那个禁欲样儿,我以为你能有多高深的定力呢,不也就那样吗?我看你不过就是假正经罢了。老纪啊,我得友情提醒你一下,你昨晚只是喝醉了、只是会燥热晕眩一点而已,你不是吃了伟歌不做不行!所以你没把持住和别人睡了,这难道不是你自己定力不够的问题吗?”

她反复如此,靠近他,推开他,再靠近,再推开……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对身边人在昏昏沉沉中反反复复地欲推还迎。

她对他一会亲,一会推。一会抱,一会怨。一阵阵变本加厉地欲拒还迎,到底把喝醉的他撩拨得失了控,让冲动上了脑。

可是晕眩马上再次冲刷理智,夺走她的一切判断,让她又一次错乱以为自己回到了了新婚夜。她再次靠近向他……

而她昨晚那样一会拒绝,一会主动,是不是在借着他报复她出轨的丈夫?

阿倪回答他:“翱总昨天喝多了,还在房间睡觉。”

她平时看起来那么懦弱窝囊,没想到到了床上会那么有手段。

一下下按门铃,中间没有任何间歇。

可明明,最后好像是他变主动……

他就这么狰狞地笑着告诉纪封:“这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就找证据证明是我按你头让你们俩睡的,但我按你头了吗?没有啊!明明就是你自己定力不深好吧!”

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的头发在阳光照射下还闪着水珠。

啊字还没啊完,纪封已经冲过去,一拳挥在他脸上。

打得段翱翔鼻血都窜了出来。

在她又一次靠近过来时,他在一片晕眩和燥热中,彻底败给这个如此会欲拒还应的女人,败给溶解掉他理智和思考能力的酒精。他被本能牵引,翻身压住了她。

她一下觉得他不是聂予诚。聂予诚没有这么生涩。还有聂予诚已经脏了。她一把推开他。

许蜜语狠狠地懵了好一会,才明白在这张床上,昨晚发生过什么。

这时段翱翔穿着半敞的浴袍走出来,脸上还带着宿醉的酒气和没睡醒的懒气,不高兴地问了声:“这是怎么了老纪?一大早就拼命按铃,想吵死我啊……”

可是打完段翱翔,被段翱翔正面撕破他的体面,他反而能去面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已经睁眼醒来,他逆光站在那,冷声开了口。

这一刻,她的知觉和时空感彻底混乱了。她以为自己回到了新婚夜。

他一拳砸在墙上。骨节绽裂开,血流出来,很快被水冲刷掉。

有些人行事还真是狠绝,怕薛睿坏事,居然连他也给灌醉了。不仅灌醉他们,还假好心地送他们回房间,其实是来确保他套房的大门不锁。

她看清了一点他脸上的表情。

他指着段翱翔,用阴鸷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警告着:“段翱翔,你小心点,我是有仇必报的人,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我会让始作俑者罪有应得!”

因为还没有找到符合自己心意的伴侣,他连女人的嘴唇都没有吻过。

她用被子紧紧包裹住无措的自己。

纪封脚步没停,直直走出套房。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昨天我确实打算和纪封和解算了,但你私下在他的红酒里掺了能让他一杯倒的烈酒是不是?还有,我让你在下面开个房间把那个女人送进去休息,但你把她骗去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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