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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声, 说道, “孤若是偏要呢,五弟你又该当如何?”
作为嫡出的皇子,又作为陛下钦定的储君, 魏循一直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不论在何时都该得到最好的,还要随心所欲。
想如何, 便如何。
他魏衡区区一个平民百姓生的孩子还想与他这等天之骄子抗衡,想都别想。
在魏循的认知里, 这个五弟到如今还是同他记忆里的那个懦弱弟弟一般无二, 任他捏扁搓圆也不吭声。
可他又怎知那不是人家故意表现出来的无能呢。
若不是为了活下来,谁愿意被人日复一日的欺负忍气吞声?
现在, 魏衡已经身在凛州,早不是深宫里那个需要时时扮软弱保命之人。
他是凛州之主,若是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欺负他的人,休怪他翻脸无情。
只要不主动出手伤人,魏循便寻不到由头去告状,魏衡他们这一干人等便是安全的。
宸帝虽狠,但他行事也是需要讲证据的。
没有证据,等于白搭。
魏衡看了一眼尹颢,说道,“皇兄你是太子,臣弟自然不敢忤逆,但是这世上没有客人将主人赶出的道理,若是我们当真这般做,怕是会坏了皇兄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名声。”
好一个好不容易!
此话大有阴阳之意,说他鸠占鹊巢,还影射他名声不好。
魏循听后气的火冒三丈,还十分讶然他竟这般大胆。
方才将问题抛给这个懦弱的五弟的时候,魏循语气里略带着震慑,想要迫使他屈服,像从前那般。
可是事情竟然出乎他的意料。
魏衡这厮竟然没有妥协,还敢同他叫板起来。
是他翅膀硬了,还是他耳朵出问题了?
他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他,斥道,“放肆,你是在说孤名声不好吗?”
魏循一生气,魏衡便觉的心中十分畅快。
他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他,摇头轻笑,“臣弟哪敢说皇兄啊,臣弟只是怕皇兄名声有损对你日后不利。皇兄终是要做这大晋之主的人,一言一行都需谨慎再谨慎的。”
该说不说,虽然厌恶这个便宜弟弟,也很讨厌听他说话。
但是仔细一想,方才这番话魏衡说的是很有道理的。
他在不久的将来要称帝,除了要将所有的权势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还需要民心。
这二者缺一不可。
魏循略一思索,觉得他说的对,不能强制他们搬出去,以免有损他的名声。
不过不能强搬,他还不能智取吗?
谁人不知,五皇子自小羸弱无用,手无缚鸡之力。
若是他提议打一场,他一定没有还手之力。
正好可以借机好好收拾他一顿,再名正言顺的住进去,岂不一箭双雕?
反正他是太子,想要的东西一定是要得到的。
管他是人,还是什么物件儿。
“五弟说的在理,孤确实不该强制你们去住客房。”魏循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过你知道的,孤向来比较看重脸面,想要的东西没有不得到之理。所以,孤提议我们兄弟二人比试一场,若是孤赢了,孤便住主屋,这也算是名正言顺,想来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