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老实哑奴后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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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的贴身婢子肯告诉他也好。

云秀又晃了晃脑袋,“这是姑娘的私事,婢子知道的不多。大哥若想知道,还是等次日姑娘醒来,你再去问她吧。”

说完便搦腰走远。

凝理只得作罢,本想认命地回去。可离去时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他要去下人屋看一看。

近来府里渐生风声,说东院下人屋出了个男妖精,勾得主家魂不守舍。

这男妖精自然是指冠怀生。

凝珑自觉她与世子的婚期将近,以为阖府没人在注意她。可她怎么不想想,这样一个美人,无论何时,走到哪里都会是受人瞩目的焦点。

自以为偷.\\欢偷得绝妙,殊不知能被人一眼就看出。

只不过大多都没资格管她罢了。

凝理身为她的兄长,自然不能放任大妹妹被男妖精白白勾走三魂七魄。

东院的下人待遇极好,就连这下人院,也是一间比一间宽敞。前后房屋林立,俨然是一座小府邸。

凝理放轻脚步,朝冠怀生那间屋走去。

院里空无一人,下人都去前院喝酒唱歌凑热闹去了。黑漆一片,不知是否是他出了幻觉,他竟听到一股断断续续的猫叫声。

他不确定是不是小猫在叫。那叫声一声高,一声低,像是在呼喊母猫。

但真走近时,凝理只觉一道霹雳从他头顶劈下,把他劈成了个石化人,脚再也抬不起来,浑身无力。

只能站在冠怀生屋前,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他的视线落在屋前一片空地。

地上落了个双鱼玉佩,他一眼就认出那玉佩是凝珑丢下的。

他也无比确信,那时高时低的“猫叫声”,是凝珑发出来的。

凝理倏地握紧了拳头,只觉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在被旁的狗东西侵.\\犯着。

在宁园,他把手贴在门扉上,听过凝珑的声音。隔着一扇门,他与她的手交叠在一起。

恍惚间,他也加了进去,享受着三人盛宴。

而今,他只是默默听着墙角。只把双鱼玉佩捡起,用衣袖爱惜地擦了擦。

猫叫了很久,越喊越嘶哑。

凝珑当真要被晃散架了,趁冠怀生正擦汗,她赶忙朝门那边爬了过去。

她的意识也很模糊,只知道只要推开门,她就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可膝盖刚划了下,冠怀生又毫不费力地压在她背上。

凝珑毫不怀疑,这个蛮汉子能把她的腰给掐断。

他也有恶趣,提起她直接贴到门边,唤起了她一些难堪的记忆。

偏偏这时,凝理也往前凑近,又把手贴在了门扉上面。

再次与凝珑的指节贴合。

起初凝理没意识到门后有人,他只觉那猫叫声愈来愈大,仿佛是在他耳边喊的。

直到听见一声短促高昂的尖叫——

屋里的二人彻底解放,而凝理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凝珑也是第一次发觉,原来有时哭也可以是因快乐。

躺在宁园那张床榻里,她总是在做戏。只有冠怀生才能解下她的面具。

这是冠怀生独有的本事。

这一夜,尤无庸坐立难安。

“又没成,竟然又没办成。”他郁闷地捶着桌,“那女人在哪儿?不是说让你把她安插在程延身边吗?”

管事颤颤巍巍,“明明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谁知世子竟能从天罗地网里逃出来,甚至又去凝府找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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