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老实哑奴后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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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她的意思是:她有信心能折回京城。

但她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冠怀生心里便越是慌乱。这种慌乱心情跳得一阵比一阵高,叫他无法再留出理智,若无其事地处理其他公务。

因此即便眼下还不够三日,他也不顾旁人反对,连夜乔装乘船去了苏州。

再快的船也没长翅膀,水道风景令冠怀生看得心烦,却让凝珑看到了盼头。

又一日清早,商船终于靠了岸。

下船前,凝珑再三吩咐治山等人一定要全程隐匿,暗中保护,不能被巫教派的眼线发现。

说倒也奇怪,她愿意相信治山等人能够圆满完成她施布下的任务。

或许更深的原因是因她愿意选择相信冠怀生的能力吧。她相信冠怀生,所以也相信治山等人。

来时单薄一身,到地仍是戴着半人高的帷帽,把窈窕身姿挡了半边。

这日风刮得有些急,她这身仿佛是被风裹挟着往前走。只觉脚不是她的脚,鞋也不是她的鞋,一个一个的,都不听她使唤,尽想叫她闹出洋相。

船门和陆地中间亘着一道长长的斜坡,因风吹的缘故,大家都走得些许狼狈。

摩肩接踵的,稍个不留神,凝珑就崴了一下脚。

她低低惊呼一声,眼见身子往水边倾倒,惶恐地闭上了眼睛。

却意料之外地倒在了一个怀抱里。

“大妹妹不要怕。”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凝珑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恶寒。

她赶紧站定,逃离他的身边。

凝珑倏地把帷帽帘往前掀开,面露惊诧:“大哥?你怎的在渡口这里?”

凝理洽然笑了笑,“岂止是我一人,你往那处去看——”

他伸手指了个方向。

只见拱桥对面整整齐齐地站着凝家几口人。

凝检、岑氏、凝玥,都一齐仰脖望着她。

“爹猜今早大妹妹会下船,我们一家实在放心不下,便都早早地站在渡口旁准备接应大妹妹。”

这时船客已三两成群地下了船,渡口空荡,没刚才那么拥挤。

凝理仔细望了望她的四周,问道:“大妹妹难道是只身前来?怎么不见贴身婢子与搬行李的小厮来伺候?”

凝珑指了指挽在胳膊肘上的小包裹:“我想着这里什么都有,自己一人来很是清闲。”

凝理心里存疑,但面上仍把笑意加深,主动接过包裹,领着凝珑往前走。

既然要与熟人见面,那这帷帽不戴也罢。

凝珑果断摘下帷帽,跟在凝理身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渡口这边。

她一眼就扫到有几个行为鬼祟的人在巷口潜伏着,带着但凡有逮住一点动静就会来闹得不可开交的凶意。此刻凝珑很庆幸自己做了个让治山等人隐藏起来的决定。

同时心里也在疑惑:既然苏州是巫教派的老巢,大街小巷危机重重,那身为地方知州的凝检会对此凶境毫无察觉吗?

不,他一定早已知道苏州有多凶险。

凝珑想不通凝检为甚会像眼下这般如此淡定。

她走过去,声音不轻不淡,说:“舅舅舅母晨安。”

凝检颔首道:“我知你此番前来只为两件事:一是来看看大家在苏州过着什么日子,跟大家叙叙旧。二是为了拿走你娘的遗物,这事是最重要的。”

凝理道:“大妹妹坐了三日的船,想必很是劳累。等回了府,先好好歇息一番,这两件事并不急。”

岑氏也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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