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老实哑奴后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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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珑:“是凶卦还是吉卦?”

老道长沉吟半晌,方回道:“综合来看,先凶后吉。”

冠怀生:“凶是哪方面?吉又是哪方面?”

老道长窥冠怀生神色急切,所以先说了情|.爱方面的卦象。

“常言道,千金难买愿意。男欢女爱亦是如此,强求过来的一份爱终不算长久,换句话说,爱非施舍、强夺、将就,爱是两厢情愿。先凶,指着的是前半段路坎坷崎岖,两位有情人水火不容,矛盾不断。吉指的是好在后面会彼此包容谅解,走上正道。”

冠怀生心想这道长也些本事,寥寥几句话就把他与凝珑的纠缠给说得明白。他又认真问道:“从凶到吉,可有什么办法能及时转圜?”

老道长摆摆手,“不可主动干涉。”说罢指了指天,“遵循天意,只需静静等待。时间会证明其中的可贵之处。”

一个字——“等”。

冠怀生转眸盯着凝珑。

她仿佛并不在乎这方面的解卦,“那其他方面呢?”

接着道长便列了许多方面要注意的事。其中有一方面点醒了她与冠怀生。

老道长说道:“外出宜早不宜晚,不可再犹豫,需得立即行动。”

冠怀生眉头一皱:“为何?”

老道长乐呵呵地笑了几声,再次指了指天,“客人不了解福州的天气。六月一过,福州的雨季就来了。这雨季可怕得很呐,连日暴雨不断,山滑坡、洪水来,每至雨季必出人命。此刻若不行动,等到雨季来了再忙手忙脚,岂不是痛失良机?”

解完卦,不容人再多看卦象几眼,老道长便把草杆子都收到腰间的木筒里,又取来两张红卦牌:“两位客人若有什么想实现的心愿,皆可写在这卦牌上面。之后或是拿梨木长杆把卦牌挂树上,或是自己爬树挂上,又或是唤小厮来帮忙,多种方法皆可行。”

说罢便抬脚离了院。

留仙观既是因求姻缘而出名,那写在红卦牌上的心愿也要与姻缘相关才好。

冠怀生很快就写完,他把眼瞥过去,想看看凝珑写了什么。

凝珑时刻提防着他,拿手紧紧捂着,生怕被他看见半个字。

挂牌时,冠怀生提来一个长杆,挑起二人的卦牌,利落地挂到了一道枝桠上。

离得太远,凝珑看不清他在卦牌上写了什么,甚至连她自己的字迹都认不出。

她问冠怀生:“你写了什么?”

冠怀生:“跟你写的应该一样。”

凝珑气冲冲地看他:“你偷看我的卦牌!”

“我可没有。”冠怀生摊摊手,“我猜的。本来不确定,随口一说,现在看你这反应,我就知道猜对了。”

凝珑耷着她明媚的眼,“无聊,幼稚。”

说着便走出院,冠怀生见状,赶紧抬脚跟了上去。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到第一进院,买了两柱香拜了拜,随后便走出道观,准备下山回家。

哪想刚走出观,天就披了一层灰色。天际压得低,乌云滚滚,天气也一瞬间闷热不少。

看来暴雨将至。

雨季将来,凝珑怕山体滑坡提前降临,便催着冠怀生赶紧走。

冠怀生试探问:“那我还背着你走?”

凝珑其实想自己提着裙摆走下山,可她自己走肯定比被冠怀生背着走慢。这雨水不知何时噼里啪啦地落,若走得慢了被困在山里,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当然要背。”

利落爬上他的背,俩人下山的速度比上山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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