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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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了解的生涩笨拙,但对东月鸯来说足够了,新婚之夜那天夜晚她哭得比出生时还要多,不是没得到快乐,而是被萧鹤棠饥不择食的冲劲狠劲折腾狠了,吓到了。

他们都有些许失控,闹的动静连萧老夫人都有所耳闻,心疼东月鸯,更让萧鹤棠收敛些,别把孙媳妇弄坏了,没有第二个再赔给他,也不清楚是不是这些话起了作用,第二次萧鹤棠到她房里过夜就没显得那么疯,他似乎给自己规定了日子次数,非常地克制自律,如同对那种事没那么在意,又或是尝到了滋味儿,过了那股新鲜劲儿,一下失去了兴趣。

严谨看淡到东月鸯怀疑那天和她同床共枕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而后,因为夫妻间的次数不多,萧鹤棠又时常不着家,回来也是有意似地分房睡,保存精力,东月鸯便以为自己在他那里丧失了吸引力,本就没有多少的夫妻情分在一日又一日的等待中消耗殆尽。

东月鸯从记忆深处回神,不知不觉就越按越上,已经超过膝盖处了。

“用点力,不够重。”

“换个位置,按按腰。”

东月鸯微微一惊,才反应过来是和她说话,萧鹤棠说完又不管她,回应傅紊,“粮草?你说粮草,那倒不必担心……”

他上身背靠卧榻,两手摊开搭在床围上,后仰着,稍微偏头,透过没有架子的缝隙和傅紊交谈,傅紊能看到萧鹤棠宽肩以上的部分,却看不到里头的东月鸯,更看不到听了萧鹤棠的指令,帮他按其他位置的东月鸯因小腿发麻酸软无力扑进他的怀里。

像蝴蝶振翅一样,萧鹤棠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搭在床围的指尖轻微一顿,悠长而有深意地往下俯视东月鸯,小声谑浪地评价她这一不小心的行为,“这么喜欢投怀送抱,不装了?”

东月鸯烦恼地推阻他的胸膛,却不想萧鹤棠伸长了脖子往后仰,收拢长腿,轻轻一抬便紧紧夹住了她的腰,瞬间腰眼无力,酥得要人命,他的腿果然是东月鸯想的那样,充满力量,沉得像坨铁块,困得她难以挣开,所谓的反抗不过是更加速了她和他的贴近。

傅紊话说到一半:“什么动静?”

萧鹤棠看着小脸冒出汗意,被烫熟的东月鸯,随意地敷衍过去,“没什么,腿酸了,活动一番。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们回信?”

傅紊没去计较他话里已经有人在帮他按腿了,为什么还会酸这种悖论,他注意力被萧鹤棠带向“回信”的上面,是他刚才想起离弋城不远的一座城池,那里的太守不想得罪他们,透露出归降的意思,派使者前来求和,萧鹤棠自然是接受的,让傅紊代为拟信答复。

屏风不透光,傅紊再看也只看到萧鹤棠一人,没有哪里不对劲,但还是觉得怪怪的,而且东月鸯很长时间没出声了。

傅紊:“我现在就去,那你好生歇息。”

萧鹤棠没有回应,直到傅紊离开,他才扫了眼他刚才在的位置,然后冲坐在他腰腹上,不敢再乱动的东月鸯沉沉瞥过来,尽显玩味,撺掇说:“动啊,怎么不动了?”

东月鸯背后冷汗涔涔,甚至不敢抬-臀躲一下,就怕加深刺激到萧鹤棠,算上上一世,他们大概有四五年没同房了,第一年次数甚少,她以为他是玩心大,新鲜感过去,不是很爱这种事。

现在她也怕,记忆里萧鹤棠给她带来过疯狂,那种四肢百骸都被侵入的滋味东月鸯不敢尝试第二次。

而且他们和离了,身份上没有亲近的名义,身体上最好也不要有什么触碰。

东月鸯:“你说过只是按按,你不要乱来。”甚至她觉得按按都是萧鹤棠找的借口,他身上根本没有伤口,什么内里拉伤,他都行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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