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走了前任留下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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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通电话,一边询问她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边表示公司很需要她这样的人才,每句话都充满了暗示。

庄斐却统统假装没听明白,礼貌地一次次回绝了。

全程,汤秉文没有发表任何看法。直到庄斐再一次挂断电话,将目光移向他时,他微笑着一颔首:“我相信你的选择。”

其实庄斐并没有那么坚定,每次挂断电话,内心都有无尽的犹豫,直到下通电话打来,这番犹豫又会被加深。

唯一支撑着她不回头的,大抵就是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儿,哪怕为此吃点苦也甘愿——某种角度上来说,她觉得自己和汤秉文倒挺相像-

眨眼间据离家已逾一月,庄斐的心态在离家这事上逐渐趋于平和,却在迟迟找不到工作上愈加焦躁。

就算汤秉文从未在此事上催促过她,庄斐也无法心安理得地继续下去。从前她觉得啃父母的老是天经地义,何况他们家底颇丰,而现在她意识到,每份赠与都是有代价的。

父母亦如此,何况男女朋友之间?

当然这话她从未和汤秉文说过,甚至她心底也有那么点儿小小的猜想,汤秉文那日说的愿意一直养着她不是假的。

就像当初,她也心甘情愿扶持汤秉文——

但那时候汤秉文不需要,而现在,她也想赶紧摆脱这种状况。

放低条件后,庄斐陆陆续续又参加了几场面试,有的表现得很糟,有的明明感觉还不错,可惜最终要么杳无音讯,要么便是委婉的拒绝。

有时候HR线上说得格外热情,仿佛只要她过去就能拍板,面试时却极尽敷衍。后来庄斐才了解到,有些根本不是诚/心招人,纯粹是让她过去刷KPI的。

又帮别人的工作添了一笔业绩后,庄斐闷头从大厦内走出。比起失望,更多的反而是疲累。

年关将近,各大公司基本都不再招人,倒是不少餐饮业挂出了招聘寒假工的牌子。庄斐懒散地向地铁站走去,目光起初只是无意识地扫过这些广/告,直到地铁站将近,她突然停住脚步,将招聘广/告拍了下来。

“我去快餐店当服务员好不好?”等汤秉文下班回来后,庄斐兴冲冲道。

“服务员?”汤秉文一怔,呆站在玄关都忘了换鞋,“为什么突然想到去做这个?”

“有什么不好吗,你不是也做过吗,可以给我分享分享经验欸。”庄斐不解他的反应。

汤秉文步入客厅,顺手将电脑包放下,就近坐在沙发扶手上,弯腰看向她:“正是因为我做过,才知道那有多辛苦,尤其马上要放假了,正是最忙碌的时候。”

庄斐一挑眉:“你觉得我吃不了苦?”

虽然说完后,她自个儿也有点心虚。她在家纯粹是个甩手掌柜,基本的家务都不会做,跑去当服务员都不知是谁服务谁。

“没有。”汤秉文的回应显然不够真心实意,“只是,你怎么突然想到去做这个?”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马上要过年了,很少有公司在这时候招人,我想先去做两个月服务员,攒点儿钱,过完年继续找工作。”似是很满意自己的计划,庄斐将胸脯挺直了些,兴冲冲道,“你觉得怎么样?”

可惜汤秉文对她的计划显然没那么赞同:“那你在家先歇两个月也可以的。”

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庄斐不明白他为何扫自己的兴:“你为什么对我去做服务员意见这么大?”

汤秉文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犯愁:“我不知道怎么和你去说我的想法……诚然职业没有高低贵贱,如果我现在没有这份工作,为了赚钱,让我去当服务员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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