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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觉得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但这不重要。
“你先别生气。”周蝉顺了顺自己的思路,接着说道,“虽然目前并没有针对这些铁律所正式颁布的对应章程,但是咱们有豁免体系嘛。我是这样认为的,目前来看,这豁免体系虽然多是用来给一些受了极大冤屈的鬼沉冤昭雪用的,但是谁能说感情不圆满不是大冤屈?咱们都是有情鬼,自然知道情之一字有多重要!因为这些限制,两情相悦的人无法在一起,这是有多泯灭鬼性!”
听到这里,秦闻脸色缓和了一些,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也知道,大帝麾下豁免处那群人办事效率还行,所以不妨先提交个申请上去。等哪天有时间,你带着林策划一起去幽都旅个游,去拜见一下大帝他老人家走走后门。这么一来,豁免令一下,你们俩且尽情做你们的戏水鸳鸯……省得你现在一时冲突,作案工具直接被没收,就爽那么一下。虽然豁免之后你那儿应该还是可以再长出来,但是何苦受这二遍罪呢?你说是不是……”
“……”
秦闻的额角隐约有青筋凸起,但他又没办法拿周蝉怎么样。
这人说的话糙,但是理确实不糙。
再加上,秦闻冷静下来之后,也确实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了。
他也不是特别清楚万一有些事擦了枪走了火,会不会对林夙有什么危害。
就还是,再等等吧。
秦闻抬手,指尖扫过自己的唇畔,眼底浮光掠影。
就这样的话,似乎……也不错?
眼见着秦闻冷静了下来,又恢复成了昔日里冷起一张帅脸的鬼王大人,周蝉暗自舒了口气,切入正题。
“我得申明一下,我老周可不是那爱听墙角的人,今日也不是来特地找嫌的。”周蝉并指起誓,免得给自己留下记恨,“你让我审的人我审完了,我还以为那是个什么疯批玩意儿,结果是个沾沾自喜的纸老虎。我开了个头,他就上套了。我又稍微引导了几句,他就什么都说了。”
周蝉组织了一下语言,把那人颠三倒四的话序理顺。
“他说,之前我婚礼上的那条汲灵蛇是他放出来的。先前地牢那里有个坐标点,但是残破且薄弱。有一天被人误闯进来,就这么接上了头。他说那人一共给了他三条汲灵蛇幼崽,他全力养大一条,就是婚礼那条。剩下两条随意放了出去,说是要弄死在你身边对他有威胁的人。”
说到这里,周蝉顿了顿,冲秦闻挤了挤眼,小小声传音道,“真没看出来啊,魅力这么大,居然能把人弄得这么五迷三道,都出孽障了……林策划知道吗?”
秦闻脸色不动,但眼眸里的情绪确实有些复杂。一想到被他亲手关在地牢里的那个人,那一瞬间是无奈、厌恶、遗憾……等等等等交织而成的综合体。
一晃千年过去,如今他也不知道到底应该用什么方法去对待,去处置。
秦闻摇了摇头。
周蝉撇嘴道,“我觉得还是不说了吧,吃醋这个事情是双刃剑,你们现在根基尚且不稳,说了容易出问题。万一他再提出要求去地牢看看,那到时候你不就两难了么?去吧,这人太不稳定了,万一说出点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连控制都控制不了。不去吧,这疑心病肯定一天比一天重,万一受到什么有心之人的煽动,就……”
“你怎么那么多万一?”秦闻冷声打断。
周蝉缩了缩并不存在的脖子,调转话头,重新绕回到正题上。
“反正就是这样,苏烟暗中读心结-->>